过了好一会儿,银鼎才从极度震惊中恢复过来,望向一旁的花丛,几枝盛开的花朵上缠绕着几根发丝。
她这么把头发扯下来不疼吗?还是说凡人也会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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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训大楼的第四层,贵宾接待室,豪华的装修好似闪耀着光芒,与周围房间简朴战场风格形成鲜明的对比。
几名身着紫白色女仆装的侍女正在如同雨燕般急促的穿梭忙碌着,有的手里捧着华丽的礼服,有人则沙沙的翻看手里的册子,计算今天来访的客人,以及今天晚宴的安排概要。
其中一名女仆的身着服装,与周围女仆有着些许不同,在紫白色女仆裙的边角有着一些丝绸编织的羽翼振翅的图案,代表着她在女仆中的地位——女仆长。
女仆长并没有忙于杂务,而是在巨大的铜金色的油灯旁来回左右徘徊,脸上虽然仍然保持着处变不惊,可是从她间隔越来越短的脚步声,不难看出她此时心中的焦急感。
突然,房门并没有开启,却传来了人走过的声音,女仆长惊喜的望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在失望要从脸上浮现的前一刻,一只嫩白的小手抓住了女仆装后方的饰带,接着一个脑袋猛的扑进了女仆长的怀里。
公主大人,女仆长略带惊讶的看着在自己怀里如同小狗一样拱来拱去的女孩,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啊啊啊,紫月,我好惨啊,刚刚被人嘲讽的好惨啊,杜鹃啼血,声声哀转,少女圆圆的脑袋在女仆的胸下方不停的磨蹭。
没办法,女仆长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五以上,再加上脚上紫色的短高跟皮鞋,比进入房间后,将不舒服的高跟鞋踢掉的少女高了一头不止。
女孩踮起脚尖,想把脑袋放入女仆长宽阔的胸膛,可是她的身高限制了她,于是,她更加生气似的抱着女仆长蹭了起来,好像要把某样东西磨平似的。
夜华殿下,怎么了,一旁的一位女仆停下脚步,听见少女委屈的倾述,合起手中的红色小册子,好奇的询问女孩。
女孩,或者说少女,帝国的公主——夜华琉璃彩月殿下,在女仆长的怀里发泄完了,往后稍退了一步,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开始恶人先告状。
我好心提前去见那个家伙,好不容易才在花园里找到了人,准备提点提点他,他却不知好人心,不领情就算了,还拿我的身高说笑。
是这样吗?一旁的女仆迟疑着回应道,身为帝国公主的贴身近侍,自然知道她们此行的目的,调查一位过于年轻的宗师,拿她人的生理缺陷说事,难道这个年轻人是个人渣?
不然女仆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女仆长已经将自己身上刚才被公主乱揉变得有些紊乱的衣服整理完毕。
身为女仆长,陪着这位公主时间最长,自然对于自己侍奉的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无比了解,这位公主殿下就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
公主殿下,肯定又是您先调侃对方了。客气的敬语却充满了严肃。
方才在银鼎面前还神气活现的少女,此时却如同被家长发现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绞着自己的手指,强行狡辩:
没有啊,我对他一开始非常客气的,是他先找茬的。
跟着这位公主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了。女仆长用严厉的口吻说出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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