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外面看着不是很大,但其实内有乾坤。

内部是打通的,分为上下两层。下面就是一些普通的散户,专门供朱老六这些人玩的。而二楼则是设有雅间和包间,只有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进入里面。

当然,所谓的有身份、有地位,也只不过是黄金标用来敛钱的“工具人”而已。无非是一些鬼子承认的“商会会长”等等。

这些人有钱,爱玩,希望拉拢黄金标保住他们的家业。自然是在赌桌上疯狂的给黄金标“喂钱”。

朱老六刚一进去就直奔目标赌桌,热络的跟周围人交谈。而贾有钱则是找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观察着朱老六的一举一动。

赌坊不少人都是站在台子周围下注,如此一来倒也不显得贾有钱突兀。

一楼虽然是大厅,但是在坐台也不是谁都行的。朱老六身为警备队的自然是有这个权利。他来到一个赌桌上,正在下注的人立马起身,把位置让给了他。

朱老六满意的点点头,他就喜欢这种感觉!被别人仰望的感觉。

旁边的人也纷纷恭维。

“朱老哥,我这今天手气不太行。你来我这,我这手气绝对翻倍。”

“我看朱老板这红光满面的,今天肯定发大财。”

“朱老哥,今天打算赢多少钱走啊?”

要真说赢钱,朱老六从开始赌就几乎一直在输钱。当然也有赢钱的时候,但是很少。

赌这个东西,为什么容易上头呢?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刺激!

朱老六贪生怕死,自然只能在别的地方寻找刺激。在赌坊既能享受别人的恭维,还能刺激。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啊,就知道说好听的。”

“不过,我还真觉得今天我手气不错。”

朱老六笑呵呵的开始下注。

周围站着的人,也开始掏钱下注。不过,却很少有人跟朱老六的注。

没别的原因,朱老六的手气臭,在这赌坊那可是出了名的。

两块大洋,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能输的一干二净。

这手气...简直是臭到不能再臭了。

贾有钱对赌这个东西没兴趣,当然为了被人看出异样,他还是四下转了转,并且朝朱老六那桌走去。

“开开开开!”

朱老六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喊得那是面红耳赤。

随后,更是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哈!”

“我就说老子今天运气不错吧。”

“掏钱,掏钱。”

赢钱的是兴高采烈,输钱的就跟死了爹妈一样。双方的对比显而易见。

朱老六的两个大洋已经变成了四个。他拿起大洋,狠狠一吹。放在耳边听了听响。

当然,四周吵吵嚷嚷的也听不到什么。这对他来说就是个习惯而已。

朱老六不管怎么说,身份都是警备队的人。一些人自然是要高高的捧着他。

“我就说朱老哥今天能赢钱吧,怪不得我家门框上的喜鹊今天喳喳的叫呢!原来是给朱老哥报喜呢。”

“你小子,你家的喜鹊叫关人家朱老哥什么事儿。人家朱老哥本来就是大富大贵的命。平时只是老哥低调而已!”

“老哥这下注的手法是愈发的纯熟了啊,这气质稳坐钓鱼台。我刚刚差一点就跟上下注了。现在我可后死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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