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花和裴智林拥抱在一起,钱聚山的心在隐隐作痛,可有什么办法呢?俘获女人的心不是一句话、一件事儿就能做到的,现在我就是和裴智林拼个死活,有什么用?何况人家金花给你把事儿说的明白,你要在自己难为自己,落下的只有笑柄。钱聚山的心象有一把尖刀被捅着,加上前几天刘蛋对金花做出那些事儿,钱聚山心里流着血转过身向屋外走去。徐建和虞金山也走了出来,一个大男人,拼掉脑袋不会流泪,却在为失去一个女人伤心流泪。钱聚山擦擦眼泪,转而轻轻的一笑,告诫自己,男人说话要算数,自己答应过金花,找着裴智林就成全金花,把金花作为亲妹妹。等打败小日本,找不着裴智林,这要看金花的意见。总之,到那时,要想让金花成为自己的女人,你就得呵护她、爱她,给她一个忘掉以前顺子哥的过程,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儿。当钱聚山看着徐建和虞金山跟着出来的时候,钱聚山想通了,金花以后就是我的亲妹妹。
被关进四通客栈的几个赌友,都在牢骚因为羊蛋把他们关了起来。所以也就把气撒在羊蛋身上。
“没钱,装什么大蛋?”又瘦又矮的赌友说。
“今天这事儿都怨你羊蛋,才把我们弄到这儿。”略显胖点儿的赌友说。
“揍他。”高个儿赌友恶狠狠的说。
话音未落,胖点儿的赌友,握着拳头向羊蛋砸来。羊蛋也不示弱,看到有人向他挥拳而来,一个闪身后迅疾右腿向前一伸,胖赌友用力过猛,“啪嚓”来了个嘴啃泥。其他的几个人看着爬起来的胖赌友嘴里淌着血喝到:“揍他,揍他。”
胖赌友此刻有种被戏弄的感觉,“揍他、揍他。”你们谁动手了,我揍他,你们看笑话,我被摔得头破血流,你们哈哈笑。你们戳着我上,替你们出气,我成了汪汪咬人的狗?胖赌友又想,是我挥着拳先打羊蛋,而羊蛋没动一下手,我头破血流,能埋怨人家羊蛋吗?
胖赌友越想越感到自己没脑子,越想越感到自己有被别人当枪使的感觉,无奈只好伸伸脖子,吃哑巴亏,咽下这口窝囊气。坐在墙根儿,静观其变,看看谁能步我前尘,看看谁能比我这个晕蛋还晕。
羊蛋的性格、脾气,韩村人没有不知道的,不管啥事儿,总好论个曲直,认个死理儿,我穷,我好玩儿,我无牵无挂。我输了,那是我没有,可我又没说我不欠你。我欠你,你立地逼我要,你就是逼死我我也给不了你。我有,你想让我欠你都难。但你想欺负我,侮辱我,想让我卑躬屈节,对不起,我还没学会。
胖赌友蹲在墙边,其他几个还在喋喋不休,羊蛋斜视着其他人,冷冷的说:“不来了?有本事儿挺起腰杆和小日本干,那才叫本事儿,窝里斗不叫本事儿,地盘儿是我们中国的地盘儿,钱是我们自己的钱,吵闹是我们自己的事儿,小日本凭啥抓我们,一定是有啥目的。”
羊蛋这么一说,几个赌友露出一副惊讶状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味着羊蛋话里的滋味。
门被打开了,两个鬼子把几个赌友押进了东屋的南头,这里早已准备好了刑具,山田早站在了刑具旁,看着带进来的几个人,把手向下压了压,意思就在这儿。
山田见几个赌友站好,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说:“大日本帝国是来和你们亲善、共存共荣的,你们却在闹事儿,说出谁是幕后指使者,马上放你们回家。”山田说吧,扭身向外走去。
山田在门口和一个持枪的鬼子耳语了几句,持枪的鬼子“嗨”的一声立正敬礼。转向刑讯室,传达着山田的命令。一高一矮的两个鬼子即刻立正“嗨。”
“谁先说?”矮个儿鬼子用生硬的中国话问羊蛋和被抓进来的几个人。
赌友们没说话,矮个儿鬼子接着说:“不说,就一个一个的来。”低个儿鬼子边说边一巴掌搧在了瘦小赌友的脸上,瘦赌友即刻口吐鲜血,高个儿鬼子接着说:“是八路让你们闹事儿?”
胖赌友更是害怕,摇着头:“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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