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聚山和他的“匪”友们潜伏在韩村东三公里处,得知山田在韩村开会的消息后,即刻命“匪”友们转身向韩村靠近潜伏。
会场的前面,山田站在正中,虞名扬站在山田的左边,山田右边是昨晚被抓的羊蛋及几个赌友,其中包括今早的村长。裴智林向山田走来。看着走近山田的裴智林,会场上的人都有一种莫名其妙:“这个英气健壮的人是谁?”又有人私语说:“真是躲都来不及,还有人敢往枪口上撞。”
裴智林走到山田跟儿,在山田和虞名扬的中间站定,裴智林挽着虞名扬的手,满目深情的望着虞名扬说:“爹,我找你半天了,来这儿也不说一声。”
虞名扬看着裴智林和自己站在一块,心里紧张,脸上却波澜不惊。陡然增添了一种难以言表的亲情心理。你咋能这样啊,万一有不测,我不成了罪人?侦察队该咋办?我以后该怎样向上级交代?虞名扬心里简直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可再着急,山田在根儿,周围都是鬼子,你让我咋说出口。虞名扬又想,人家裴智林可是为了你虞名扬的安全,竟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人家为了啥,不就是昨天怕山田对你有不测,人家竟然说是你的儿子,这份真情该有多重,是金钱能买到的吗,今天在山田面前又说是自己的儿子,着实让人感动。
山田看着裴智林,猛然想起昨天在客栈虞名扬的儿子,装出一副笑脸对虞名扬说:“令郎真乃是大孝子。”山田嘴是这么说,心里却又是一套,不怕你嘴严密,今天,不管是儿子还是老子,我得留一个。
裴智林绷着脸严肃的说:“一会儿看不到爹,我心慌。”
山田眯着眼狡猾的看着虞名扬:“虞老先生,我想问你点儿事儿?你要从实说。”
虞名扬看都没看山田,没等虞明扬说话,山田阴险的笑笑“虞老先生,有人举报你通共。”
裴智林心里一个激灵,没等虞名扬说话,裴智林不急不忙的问山田:“说我爹通共,证据?”
山田不露声色:“只是别人说,连我都不相信虞老先生通共。”山田说吧,自顾自的哈哈一笑。
会场上的村民看到站在虞名扬身边的裴智林,都一脸惊愕疑惑不解,更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个陌生后生,咋会喊虞名扬爹,韩村人都知道,虞名扬只有一个独生子金山,这虞名扬啥时候又冒出个儿子。
会场的人多了起来,山田看了看会场的村民,又看了看左右鬼子都托着枪对着会场的村民,山田对会场的村民看了一眼说:“老乡们,大日本皇军是为日中亲善,日中共荣而来。”
山田刚说了一句,会场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山田听着会场下面的低语,厉声吼道:“安静、安静。”
山田越是怒吼,下面骚动越大。看到下面的群情的愤怒,左边的鬼子举起枪在空中啪啪啪连射了几枪,山田继续吼着:“安静。”
几声枪响过后,会场有所稳定。山田接着说:“昨天晚上我们抓住了几个打架斗殴,寻衅闹事的,这些人一定是受了共党、八路蛊惑,才会在幕后的捣乱、滋事。”
山田不顾下面的骚动,继续厉声吼道:“今天皇军把通共通八路的分子当着大家的面来审判。”
山田的意思很明显,当着这些村民的面,逼也要逼出我想要的东西,我要杀鸡骇猴,我要让全村人知道大日本皇军的威严。
侦察队化整为零潜入了会场,山田看着会场上激愤的民众厉声说:“现在我们公开审判通共、通八的分子。”
村长站在了前面,羊蛋满脸的伤痕,瘦小赌友的脸肿胀的像一块发面馒头,胖赌友站立不稳,大个子赌友没有伤,一脸苦涩,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会场上一阵议论,村民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几个人咋能是通共、通八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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