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海海甘需要拢了解

有时仔清醒有时青菜

有人讲好一定有人讲歹

若麦想吓多咱生活卡自在

归工嫌车无够叭嫌厝无够大”

突然的来电铃声打破了沉寂。

“领导”

“小曹,人接到了没?”

“接到了,我和他现在在停车场等您”

“知道了”

眼前的青年放下电话,张路才知道他就是叔叔口中的小曹,也许是把自己当成了领导老家的穷亲戚,几个小时了对方都没有告诉他的姓名,张路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而小曹继续在手机上玩起了斗地主。过了一会儿张路抬起头向着办公楼望去,只见远处的门口走出了西装革履的人群,其中大多数的中年男性大腹便便,手里拿着公文包,每个人的手里夹着一支香烟,仿佛只有香烟才能一扫开会的煎熬,剩下的男青年和女同志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看起来嘻嘻哈哈的,仿佛聊着一些值得高兴的事。张路的目光迎接着一个人慢慢向车靠近,这个人大约165左右的身高,全身胖乎乎的,位于肚子处的衬衫扣子绷的紧紧的,甚至可以透过两颗扣子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白色背心(用张路的话讲:他和女同志一样,都可以通过两颗扣子间的缝隙看到白花花一片,只不过风景不同),西裤在大腿处的条纹有些变形,脚上穿的漆黑的皮鞋,左手提着公文包,右手的手臂处托着西装外套。走到后排的车门车门处不管车上的灰尘,直接就拉开了车门,外套上蹭了一层尘土。上车的时候张路才看道他后脑勺出的三道褶皱(这也是张建宇被同事叫做“张老三”的原因),来人把先是把公文包与外套揉在一起,然后向车里扔去,这才坐进了车内。

“开车,回家”,然后点起一支烟,猛吸一口,过一会儿从鼻子出来一股烟雾。将香烟从右手换到了左手,挪了挪身子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掏出了手机,头也不抬的说到

“小张,和你爸十多年没见他还好吗?喝酒还像以前一样凶嘛?”

“叔,我爸还好,老家又租了些地,现在种个100亩左右的地,平时就给单位里开车。喝酒就那样吧,一直没变”

“就那样,看来你小子挺能喝啊,还就那样,你爸以前一人一场可以喝2斤白酒,我们少有人喝的过他”

“现在也是,我爸还是每场喝个1斤到2斤”

“我以前在基层时,你还好小的,鼻子还冒泡呢,今天见我能想起来吗?”

“估计是以前太小了,没啥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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