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管事,家族之中,除了你能救太福,再也没人救得了他,我求你救救他。”李翠敏言毕,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谢平和回来找谢太福,本意是来确定谢太福是否真的生病,因在族长和各位管事面前说过不确定谢太福是否有病之语,内心忧虑重重。
从刚才的打斗之中,谢平和已经确定了谢太福真的有病在身,只是能力受限,未能诊断出来。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处是族长一定从轻处罚谢太福宰杀灵兽,或者完全不处罚。坏处是一代天才突然失去光彩,失去利用价值,诚为可惜,是家族巨大的损失。
人才不可复制,在任何时候都是无价之宝。
谢平和退开一步,赶紧扶起李翠敏,真诚说道:
“奶奶,使不得,快快请起,我一定尽力为叔叔治病,也希望他为家族贡献力量,带领家族壮大起来,复兴家族荣誉。”
“五管事是否找到治病办法?”李翠敏问道。
“还没办法,我回去琢磨一番。”谢平和黔驴技穷,一筹莫展,眉头紧锁,这是一生中头一次遇到最头痛的病症。
接着谢平和从李翠敏口中了解到了谢太福杀死雪犊的事情,然后匆匆离去。
谢丽慧也跟着离开,回家去了。
李翠敏回到屋里,望着谢太福,喃喃说道:“孩子真是命苦,刚才还好好的,缘何又犯病呢?”
谢太福听了母亲的话,睁开眼,坐起身,微笑道:“娘,且莫浇愁,孩儿是故意装病。”
李翠敏闻言,惊愕问道:“为何装病?吓煞我也。”
谢太福神秘一笑,说道:“我若不装病,五管事如何向族长和各管事交待,他既然要保护我,少不得说,谢太福可能有病,只是我没有查出来。”
李翠敏心下一惊,暗道:“这孩子,真是聪明,竟然能预测到谢平和如何回话,真是世间少见。”故意问道:“何以知道他这般说?”
“娘,他对你说,孩子没病,如果也跟族长和各管事实说,岂能保护得了我,无奈之下,他就说句模棱两可的话出来。他议事后匆匆过来,本意是要劝我装病,当然啦,若是我真的有病,他就不必劝我,也不必悬心,我早料定他要回来,所以装病。”谢太福笑道。
“唉,我真是无语,你竟然都预料到了结果,一切都如你所想的那样。”李翠敏叹息道。
“娘,你放心吧,五管事若是找不出治病的药方,肯定会带我离开村子。”谢太福自信地笑道。
“啊?”李翠敏大惊道,“你如何知道?”
“我瞎猜的。”谢太福淡淡一笑。
“孩子,你就跟他离开村子吧,刚才我偷听议事之言,其内有些人想伤害你,你若远走他乡,我反而心宽无虑。”李翠敏说道。
“不,我不能走,我还没替爹爹报仇,要走,也得让谢德吾离开,这个家族败类留在村子里,只会伤害更多族人。”谢太福语气坚定,脸色毫无畏惧。
“孩子,你不是谢德吾的对手,与他斗争,无疑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李翠敏面露愁容。
“娘,不出我所料,谢德吾少不得痛恨五管事,如此一来,就会暗中作祟,设计陷害五管事,而我可以借机破坏,让谢德吾原形毕露,借五管事之手杀死谢德吾。”谢太福诡秘一笑,眼里闪着计谋。
“啊——”李翠敏心惊不已,暗道:“我儿心机极重,不知是福是祸?”
次日,谢太福醒来,精神饱满,气场十足。他回归正常生活,走出家门,向练武场走去。
谢家村有一个容纳三千多人的练武场,位于村落中间,在宗祠前面,是全村人练习武技的最佳场所。
每天早晨,有男女老少练习武技。
练武场四周随意摆放着一些磐石。最大的有一间客厅大小,最小的也有一头成年的水牛身形大小。
磐石上雕刻许多孔槽,大小可以容纳大人手掌握扣,专供练功而设计的。
族人到达真气境一级,便会来举这些石头,小的可以举起,大的举不起就推动,这是晋级考核修行者的一种方式。
有一些石头上刻着“真气境一级”,代表是真气境一级的修行者可以举起来。
跟往常一样,练武场上许多族人在修炼。有的做着活动关节动作;有的练着拳术套路;有的练习兵器;还有的是盘腿打坐。更有一些人为了检验自己的修为,在石头前徘徊,想试一试能否举起下一级磐石。
“呀——”
远远看见一个少年将一块长、宽、高都有二米多的石头举过头顶。少年在石头的衬托之下,显得十分渺小。
但是那股力量,又突显出十分强大。
仔细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是谢丽慧的哥哥——谢太亮,十八岁。他是长脸型,中等身材,自然卷发,呈浅褐色,嘴大唇薄,皮肤浅褐色,与谢氏家族成员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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