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面如桃花,腰肢如柳,皮肤细腻的如同羊脂白玉,眼睑上挂着粉腻腻的一层淡红香妆,一双眼睛勾魂摄魄,柔媚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小指上勾着一只酒杯,慵懒的半倚在木椅上,见夜凌进来了,才微微坐正了些。

乍漏的春光让他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但又想着,自己在别人眼里本来就是一个二世祖,如果表现的太过于平淡,岂不是反差太大,徒增别人起疑,想了想便又端起了二世祖的架子。

表现的一脸猴急似的跑到花魁旁边,有些痴痴的说道:

“上次在望花楼,仙子蒙着面纱,未曾见其真面目,今日见到,才让小生知道何为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啊。”

花魁听完,笑意盈盈的回道:

“夜公子谬赞了,我看公子也非等闲之人啊,今日能坐到这里来,想来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夜凌听完,一副晦气的表情说道:

“别提了,也就只能在后天逞逞威了,那劳什子父王,早就说过我亲灵力极低,先天之后怕是武学之涯就断喽!”

说完,那右手极不老实的搭在了对方的柔夷之上,左手扶额,装作一脸世道不公的表情。

花魁轻皱了下眉头,后又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夜凌轻搓了搓了自己指尖,在鼻尖一闻,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一旁的侍女,暗自啐了一口,低声骂道:“登徒子!”

夜凌根本毫不在意的打着哈哈。

花魁瞪了侍女一眼,又笑着说道:“那日在望花楼,似乎夜公子对我那几句谶言有不同的见解,今日何不说来听听?”

夜凌心里咯噔一下,又装着糊涂说道:“哦,仙子说的那几句诗啊,那有何见解,不就是那洛家的小子说的那意思吗?“

宕了一下,似有意岔开话题的说道:

”今日这良辰美景,说这个属实有点无趣了些,聊了这会,还未知道仙子名讳,不知可否先告知在下?”

花魁还未搭话,一旁的侍女已经看不下去他的嘴脸,叫道:

“呸!登徒子,你也配知道我小姐的名讳!”

夜凌也是一点都不生气,一旁的花魁反而假意生气的说道:

“小小,谁让你在此给我胡言乱语,你要再如此说话,就不必跟着我了!”

那叫小小的侍女,有些惶恐又委屈的跳着脚说道:

“小姐....你看他那副嘴脸,简直就是,就是一个臭流氓!”

“不可再说,你出去重新沏一壶茶来,没我命令不可再进来,在门外候着,还不快去!”小小生气的扭头端着茶壶就走了出去。

花魁歉意的对着夜凌说道:“是我平时管教松散了些,夜公子勿怪才是!”

夜凌摆了摆手。

“不怪,不怪,仙子的侍女有些脾气再正常不过,只是仙子的芳名......”

“一个芳名罢了,又有何不可告之,小女子颜真真,夜公子称呼我为真真便可!”花魁笑着答道。

“真真?好名字,好名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哈哈。”

罢了,两人又聊了些趣事,但那花魁颜真真似总是有意无意的往谶言上面引,似乎打定主意,夜凌知道些什么似的。

但夜凌又总是一句带过,又将话题转向别处。

颜真真心中不免有些佯怒,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转头笑意盈盈的对着他说道:

“既夜公子说今日良辰美景不可辜负,那让小女子为公子奏上一曲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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