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家不过日子了?”
人群里的刘家老二刘光天,一听刘海忠出了那么些钱,就不满道。
有这么些钱,给家里的饭菜添点油水不好吗。
刘海忠瞪了他一眼,“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去,让你妈给我回家拿钱去。”
刘大妈很快拿来了钱,刘海忠拿到手后,递给了贾张氏:“这是我家的十块钱。”
见着钱,贾张氏眉开眼笑,“好好好,你跟老易一样大方,东旭,还不快点来谢谢你刘叔。”
贾东旭跟刘海忠道了谢。
刘海忠虽然心疼钱,但为了不被易中海压一头,还是表面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闫阜贵在红纸上记下刘海忠出了十块钱。
贾张氏得意地看向闫阜贵:“老闫啊,老易和老刘都出了十块钱,你也不能差吧?”
她看着闫阜贵,觉得这回易中海和刘海忠带了个好头,都出了十块钱,那么到你闫阜贵这儿,肯定就不能拉了胯吧?
要是拉了胯,那多丢人啊。
更何况闫阜贵还是名学校的教员,算得上是知识分子,那就应该更好面子了。
所以贾张氏觉得闫阜贵这只铁公鸡,这回不得不拔毛了。
闫阜贵眯着眼睛笑着开口道:“贾东旭结婚呢,是咱们院里的喜事儿,咱俩家在一个大院里住了那么些年,我觉得应该给点儿礼金,然后来喝一杯喜酒。”
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老闫你这话在理,我家贾东旭算是你们看着长大的,都是叔叔伯伯的辈分,理应帮衬着点儿这小两口,你这回呀跟老易和老刘一样,多出点儿礼金,我替东旭好好谢谢你。”
贾张氏以为自己吃定了闫阜贵。
殊不知她对闫阜贵还是不够了解。
闫阜贵的确是只铁公鸡,但是用铁水浇筑的,鸡毛跟身子是一体的,根本就拔不下来。
“给礼金这事儿,咱们得量力而为啊。”
听到闫阜贵说这话,贾张氏脸色得意地笑容一点点收敛,“你什么意思?”
闫阜贵笑呵呵地解释道:“老易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老刘是轧钢厂的高级锻工,他们都有钱啊,而我呢,就只是一個小学里的教员,收入远远比不上他俩,
而且老易家里只有两口子,老刘家里有五口人,而我家里有六口人啊,我的工资没他们高,可是要养活的人比他们多,这手里紧巴巴的,拿不出来多少钱啊。”
听到这里,贾张氏的脸色已经变了。
闫阜贵继续道:“当然了,东旭结婚,是咱们院里的喜事儿,我也不能一分礼金都不出,这样,我给个五……三毛钱,作为我的心意,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就三毛钱?”
贾张氏瞪大了眼。
这点钱跟她期待的差太远了。
易中海和刘海忠都出了十块钱,你跟在他们后面出钱,怎么也不能太低了吧。
可是你现在居然连五毛钱都拿的出手,你好意思吗?
闫阜贵真就好意思,尤其是在钱上面。
他连自己的几个孩子,都能给算计的明明白白,不愿意吃一点儿亏。
更何况是贾家这种外人。
原本他还想说给五毛钱呢,但是临了变卦,改成了三毛钱。
直接砍掉了小一半。
“老闫说的对,咱们有多大的力气就使多大的力气,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儿可不能干。”
许富贵站出来支持闫阜贵。
他看着贾张氏跟易中海合伙坑礼金钱,心里早就不爽了。
现在闫阜贵不愿意多出钱,那他当然得支持了。
“我跟老闫一样,家里不容易啊,所以也就只出个三毛钱。”
许富贵继续道,与闫阜贵互相认可的对视一眼,相当的默契。
贾张氏不满地看着他。
闫阜贵家里孩子多,赚的少,他少出点儿也就罢了。
许富贵可是电影放映员,这院除了易中海,就他收入最高,而且他家就俩孩子,压力不是很大。
他居然跟闫阜贵一样,只愿意出三毛钱?
贾张氏越想越气,刚想开口质问时。
就被易中海打断了,他看出了贾张氏想开口。
根据他对贾张氏的了解,知道贾张氏一开口肯定就没有好话,所以还是闭嘴吧。
“我是贾东旭的师父,跟他的关系比较近,所以就多给了一些礼金,大伙儿没必要跟我出一样的钱,给多给少,都是大伙儿的一番心意,我想贾家都应该高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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