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浑浑噩噩地起床,却被二叔拎到了院子里。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昨天的民俗老师就是在餐厅遇到的漂亮姐姐,一对穿着讲究的中年男女急急忙忙地上前。
他们扑通一声跪在我们面前,大声哭嚎起来:“老二,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如果你不出手的话,我们真的没法活了!”
看到此情此景,我心头微微一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这座繁忙的小城。我站在原子钟,望着眼前这对陌生的中年男女,忍不住撇了撇嘴。
他们衣着光鲜,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虑。
二叔在一旁仔细打量着那个男人,突然眼睛一亮,高声喊道:“大山!你小子……这些年跑哪儿去了?是不是下海经商了?瞧瞧这身衣服,应该有千八百块吧!”
二叔的不着调让我有些无语,我只好尴尬一笑,拉住他,生怕他继续给我丢脸。
我清了清嗓子,对那位中年男人说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有何贵干?我们民间调查局只接死人的案子,难不成你女儿……”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引来了二叔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暗自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那对中年男女。
女人梳着方便面头,极为时尚,身上的香水味虽有些刺鼻,但一看就是上的货。
她听到我的话,顿时掩面哭泣起来。“我女儿和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女人哽咽着说道。
听到这话,我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儿。大山见状,只好继续说出他的故事。
他告诉我们,这几天,他女儿在学校里总是像见了鬼一般,神情恍惚。
她是体操社的会员,技术上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在练习双杠的时候竟然摔了下来。
教练拿垫子垫在她的身下,但还是没办法把她救过来。现在她已经摔成了植物人,醒不过来了。说到这里,大山低下头去,一阵无语。
我也感到一阵心悸,这个案子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问道:“有照片吗?”
女人闻言,从高档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推到我的面前。看到这张照片,我的心再次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不是那天在高档餐厅里,羞辱袁云云的臭女人吗?没想到她竟摔成了植物人,真是老天长眼。
我仔细端详着照片中的女人,她的面容虽然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面露难色,眉头紧锁,心中早已涌起一股不安。
“二叔,这案子咱们不能接。”我忍不住开口,声音中透露着坚定与无奈。我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二叔,他的脸上也写满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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