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跺了跺脚。

这不是白费功夫。

可恶的乡巴佬,耍自己玩呢!

阎埠贵怒气冲冲的往家里走去。

阎解成阎解矿趴在窗户边。

他们看着阎埠贵的样子,偷偷乐呵。

瞧,就算阎埠贵是老子,遇上事儿了,也得吃瘪。

阎埠贵进了屋子。

阎解成阎解矿不敢笑了。

他们俩立刻坐在板凳上,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

“啊呀呀,咱们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亲戚。”

“是啊,要是有这样的亲戚,咱们说不定也能吃点荤腥。”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

“什么亲戚!咱们就算是真有这样的乡下泥腿子亲戚,那也不能要!”

“咱们家是什么家庭,书香门第,怎么能和泥腿子来往。”

阎解成不服气。

“爸!泥腿子怎么了,泥腿子有吃的。”

“你看人家那一筐又一筐的提着,多招人稀罕。”

“咱们家想要,还没有呢!”

“怎么了,咱们家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看你那样儿!”

阎埠贵气的拿起桌上的窝窝头就丢阎解成。

阎解成伸手将窝窝头一捞塞进了嘴里。

“唉,没有肉吃,吃个窝窝头也不错啊!”

……

中院里头。

贾张氏正在纳着鞋底。

她一边拿顶针顶着针在鞋上穿孔,一边嘴里念叨着些什么。

仔细一听,在骂何雨柱。

“乡下小舰种,从小吃泥巴长大的鬼。”

“进了成了得意忘形,敢欺负我们城里孩子。”

“拿针扎死你!”

贾张氏一想到棒梗白白受了欺负。

她就气的不行,而且越想越生气。

虽然报复计划已经想好了,但是现在不能实施。

她把鞋底子当成了何雨柱兄妹俩,拿针一下一下戳着撒气。

好好的鞋底被贾张氏戳出好多个小洞。

谢广坤看见贾张氏了。

他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老嫂子,你怎么这么纳鞋底呢?”

“你这么做是不对滴,你你知道不?”

贾张氏抬起头来。

“你谁啊?”

她觉得这个男的真是莫名其妙。

她纳了鞋底一辈子的鞋底了,还需要一个乡下男人教她做事?

“老娘们,你别管我是谁。”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这针走的不对。”

“穿鞋底怎么能从上往下穿呢?明明应该从下往上穿才行。”

谢广坤一边说话,一边还给贾张氏比划。

看样子,他十分想把贾张氏给教会。

贾张氏气着了。

她怎么看着这个男人挂满了对她的嘲讽啊!

他是在侮辱自己的纳鞋底技能!

贾张氏将鞋底一收,张嘴就骂人。

“乡巴佬,不用你教我做事,走开。”

谢广坤无奈。

“怎么学不会还急眼了。”

“瞅你那傻出!”

谢广坤看傻子一样看着贾张氏。

“行吧,再教教你,让你看看我媳妇是怎么纳的鞋底。”

说着,谢广坤将肩膀上的扁担放下。

然后,他弯下腰,将自己破个打洞,露出脚趾的鞋子脱下来。

鞋子刚一脱下来,一股酸臭味就飘进了贾张氏的鼻子。

贾张氏捂住鼻子。

她十分嫌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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