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又可怜吗？”童梦雪独自琢磨着这句话。
“对啊，纠结，矛盾又复杂的个体。这样的人才是真实的。”
“那你呢？你说的头头是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
陈明想起自己初中干的那些蠢萌蠢萌的事情，不觉笑了一下。
“我啊，以前初中的时候到处认儿子。”
“啊？”
不是，你到处认儿子是个什么操作。
“我初一的时候把自己幻想出众生之父，给自己起名得噎神，然后到处认儿子。刚好有几个脑袋不聪明的，一天到晚认我当爹。还到处给我找儿子。后来事情闹大了，罚我在国旗下认错。”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是童梦雪已经想象出了那个到处认儿子的陈明。
“噗哈哈哈。到处认儿子，你以前这么能骗人啊。”
陈明摆手，“我这不叫骗，叫愿者上钩。”
童梦雪眼泪都笑出来了。
“然后呢？”
然后啊，陈明想起自己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觉得悔恨。
其实陈明的中二病历史有两段，得噎神只是最开始的故事，甚至陈明都觉得那都不算中二病，只是有点大病而已。真正让他变得内向，变得更加成熟的那一段过去，是陈明不愿提及的伤疤。
“哪有什么然后，然后就是被大家拿这个事情嘲笑，然后就自闭了。”
童梦雪很明显的看出了陈明一瞬间眼底闪过的痛楚。
不过既然不愿意说，那自己也就别多问了。
“所以你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复杂的个体？”
“我？我一点都不复杂，我纯粹的像神！”陈明骄傲的竖起一根手指。
“这次又是什么神?”
“这次没有名字，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的思想层次凌驾于众人之上。”
“高维度的生物？”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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