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十惊讶:“你们就把她杀了,这么快,情报问完了吗?”

“没有,我们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房间里还留下正在用的化妆品,现在没有其他任何痕迹。所以我们怀疑她被另一人灭口了。”索布回答道。

陆十心想:嗯,如此果断,这才是符合反派做事的风格,所以洁洛西你是来搞笑的吗,没有大反派的命,得了坏人的病,活该!

于是说道:“猜想的应该没错,她要么晚会散场就离开,要么装作无事等到明天,没可能在大晚上的这样离场。”

接着说:“既然如此,这其实也是一种线索,说明他们也是临时决定杀了洁洛西防止暴露自己的身份。”

主角越说越起劲:能够在现场不留下任何痕迹,说明他们之中有一人非常强大,而且擅长追踪隐匿,在知道事情败露后,第一时间过去灭口。能够让洁洛西没有任何反应就杀了她,甚至让你们也没有一点察觉,能力等级起码跟你们一样甚至更高。”

索布惊了:“嗨呦嘞,丢钱真能让人变化这么大?能把一个二愣子变成一个带脑子的了。”

又夸道:“好事儿,跟了我那么久,我身上的优点是一点没学到,现在终于有我一半的智商了。”

陆十已经无语了,心想你可别,原身原来啥样跟谁学的你不清楚?我可不想变成真弱智。

装作没听到,继续说:“其次他们的动机是什么?特意选择在伊德莉娜小姐的成人礼上动手,想把她变成恶魔的意义在哪里?”陆十摇了摇头继续说:“不管怎样有几点是可以确认的。”

“哪几点?”索布很自然的发问。

“这么做肯定是对凶手有好处,而把伊德莉娜变成恶魔最直接影响到的就是蒙德子爵,说明蒙德子爵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们,也许是钱,也许是装备道具,也许是财路,也许是秘密。”陆十回复,接着说:“而他们能够通过洁洛西对伊德莉娜下手,说明另外一人很了解洁洛西,并且这两人之间相互熟悉,从洁洛西他们之间对话就能看出。”

索布又惊了,心想怎么两个人分析的这么像,但还是波澜不惊的说:“就这些,还有吗?”

陆十:“他们能够利用洁洛西的嫉妒,也能够获取参加这次宴会的资格,同时还很强大,那么我们可以缩小嫌疑人的范围。排除掉一些十分年轻的宾客,再排除掉一些跟洁洛西没有交集的。”

又补充道:“还可以排除掉一些洁身自好的人,虽然可能没有几个。”

索布瞥了一眼这家伙,心想这小子在内涵谁呢。

问道:“你有怀疑对象吗?”

陆十突然想起了西游里的奔波儿灞,心说你也太看的起我了,那里面我都认识谁啊,虽然哥们有外挂,但是它现在没*用啊,看一眼还容易把自己搞炸。

普雷之眼:???

总有人实力菜到外挂都扶不起来的,这种人不给挂他能活下去吗。

(异世界的阿斗)

......

陆十弱弱的回复:“你也太看的起我了,我只是负责在那倒酒的佣工。”

索布也有点尴尬,这小子突然间转变太大,害得我都忘记了他的身份。但还是故作严肃的说教:“所以说让你好好跟我学学,别整天想着阿谀奉承,那些东西都是没用的。”

陆十看了眼手上的镯子,然后道:“你说的对,是没用,凡事都得靠自己。”

索布知道继续说下去没用,于是转换话题:“过几天你就要去奈德学校了,你对未来有什么想法吗?”

听到这个,主角当场就想说,我要保护好美貌绝世无双的伊德莉娜,做她身边的知己(舔狗)。

但还是忍住了,一本正经的对人下菜碟,道:“我想成为强者,不受任何人的欺辱,我想成为强者,守护好身边在意的人,我想成为强者,保护好平民百姓,守卫一方平安。”

索布听完后当场激动的站起来:“好小子,我还以为看错你了,你说的对,大丈夫当如此。”

说完后他又坐着回去,拿出配剑,拔出剑鞘。

陆十还以为索布要让他以血立誓,心想我就随便说说,要不要这么认真,正要起身闪躲。

只见索布从剑鞘里面倒出了一张布,上面写满了文字。

主角内心狂喜,好好好,张无忌得神功的剧情终于轮到我了。

传下去,以后请叫我陆无忌

我乃天命之子,作者是我错怪你了。

(传下去,陆十没有小**)

......

看着主角这副*样,索布又开始犹豫要不要给他。

精彩的故事都有起承转合,现在还缺少转这一步呢。

可惜可惜,这是爽文。

(主要是我不会写)

没有任何意外,索布还是把这块布给了主角。

主角定睛一看,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的头疼。

索布笑了:“小子,急什么,这东西给你我又不会要回去,今晚慢慢看,明天再练。”

陆十问道:“这是什么。”

“是一门呼吸术,配合武者修炼,事半功倍。”索布道。

又问:“很珍贵吧,就这么给我了?”

索布看着这块布,感慨道:“家传的,不值钱。”

越是这样主角越觉得不对劲:“外面都说一切馈赠都在命运中标记了价格,你不会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吧。”紧接着又瞪大眼睛,语气夸张道:“难不成你在外面乱搞,生了个奇丑无比的女儿没人要,让我娶了她吧?”

随后把布放桌上:“不行不行,我可不做这亏本买卖,再说了,这玩意没人教,学不会咋办。”

索布毫不客气的一个奥特飞脚让陆十躺在沙发下。

瞥了这家伙一眼,后悔之意更甚:“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要是有女儿那也是美若天仙,岂会嫁给你这个癞蛤蟆,你小子做梦没做醒是吧。”

起身道:“你要是有什么不懂明天来问我,记住别大早上的就过来,老子还没睡醒,你下午再过来。”

陆十收起了这块布。

正所谓

一个知道他会走。

一个知道会挽留。

七年时间,谁能说二人不了解,谁又能说二人没有感情呢。

可是

就像今晚的晚会。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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