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陆晴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又想着朱显旸本就是个多思多虑的人,他大概是因为白天看了她身子,心里过意不去,于是陆晴晚就开始顺嘴胡诌道:

“什么念想?太子想多了。人有七情六欲,我不过是个寻常的女子。身子有了情欲找男人,跟肚子饿了要吃饭有什么区别?我在家向来什么都要吃最好的,更何况男人,想要自然要找最好的。”

朱显旸脸噌地一下红了起来,掌心击在桌面,茶水都撒了半杯,少年老成地呵斥道:

“简直是胡闹!你这人怎么如此没脸没皮!毫无贞操可言!”

陆晴晚见总是冷着一张脸的朱显旸激动起来,顿时来了兴致:

“贞操是什么?怎么从一而终就是好,水性杨花就是坏?女子守贞操得益的都是男子,这么看来贞操不过是用来拴住女子的狗链子,不用打不用骂,女子就乖乖的附在男人身上。我偏不!我想吃就吃,我想睡就睡!”

陆晴晩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

贞操是评判女子好坏与否的唯一标准,这是千百年来早已融入人骨血无需争辩的共识。

陆晴晩从来没有质疑过,也没有想过要去否定。

可这话一说完,陆晴晩好像有种大梦初醒般的神清气爽。

朱显旸也怔住了,陆晴晩这一番话让他无话可说,只不甘示弱道:

“离经叛道!孤与你无话可说!你自己好自为之!无风,送她回去!”

陆晴晩摇头道:“不用了,借我一匹马,我自己翻墙回去就可以了。有人跟在身边我反倒不方便。”

陆晴晩走后,无风走进屋来问道:

“主子,您真放心让陆小姐自己回去?”

朱显旸道:“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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