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火星上曾经有过智慧生物，那是一种外貌地球人不同的生物，它们发展到了超过地球现在的文明水平，称为第一次火星文明。”

“第一次火星文明，经历了地球人类文明诞生之的很久远的时间。但在地球人类文明诞生之前，第一次火星文明已经结束了。后来，火星彻底变成了没有生命的星球。”

“21世纪，地球人开始移民火星，这些火星移民，在火星的开拓和发展，形成了独立于地球的文明，我们称之为第二次火星文明，我就来自那里。”

“明白了，非常感谢你的介绍。”武者小路天海说。

“太好了，原来和我们是一样的人，不是火星怪物。”最高兴的是南云松之雪。

“这样说，大铸剑师实际上不是造了两把，而是三把剑？还是说，他后来又铸造了一把？”南云松之雪对武者小路天海说。

“应该被你猜中了，不过，真相只能问大铸剑师了。”武者小路天海也赞同南云松之雪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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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北大路极光看着武者小路天海的剑说。

“什么对了，你知道什么？”武者小路天海问。

“如果你们不是有这两把剑，我也不会把你们做为飞船的客人请来，”北大路极光说，“带上你们的剑，跟我来。”

北大路极光把二人带到飞船的另一个大房间，“这是这艘飞船最重要的地方，中心控制室。”她介绍。

武者小路天海和南云松之雪仔细打量着控制室。中央有一个大大的机器面板，面板上镶嵌着色彩缤纷的宝石。

“把剑抽出来，放在这里试试看。”北大路极光小心地指导他们。

武者小路天海第一个把剑拔出来，把剑鞘和剑放在了控制台上。剑鞘和剑体的宝石发出七彩的光，控制面板上，七颗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同样的宝石，也发出了光。剑身发出微弱但看起来极其神秘的蓝紫色光晕。

“你的剑已经通过认证，剑和飞船已经建立了同期连接。”

好奇得急不可耐的南云松之雪让武者小路天海把剑拿走，把自己的剑放了上去。大家看到了同样的现象。

“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尽管问。”北大路极光说。“这台机器是什么？”武者小路天海问。

“这是一台大模型的人工智能的机器，它可以自主地控制和管理这艘飞船，你可以把这个控制器想象成飞船的心脏。不过，这是一个觉醒了的人工智能，可以自主决策，”北大路极光解释，“它才是飞船的主人，他自称‘大荒天’。”

“剑和飞船的同期连接是怎么回事？”武者小路天海问。

“剑在和飞船连接的状态下，简单地说，剑和飞船是一体的，剑具有操作空间和时间的能力。”

“问一个冒昧的不该问的问题，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回答。如果我攻击你，你用什么自卫？好像没看到你有枪，飞船上也没看到。”武者小路天海问。

“这个问题，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们，”北大路极光说，“飞船在太空航行，在飞船上使用热兵器，枪呀炮呀，是很危险的。因为外面是真空。”

北大路极光看到两个人似乎理解了，继续解释，“飞船上禁止使用热兵器，实际上，控制器会释放干扰，让任何热兵器不能动作。”

“明白了，”武者小路天海问，“自卫使用的是剑？”“完全正确。”北大路极光回答。

“那么，不是说，如果我的剑术比你好，我就可以抢走这艘飞船了？”南云松之雪好奇地问。

“剑的使用有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它就是一把普通的剑，杀伤力就是你的剑术，所以剑要经常练。”北大路极光试着搜寻最容易理解的词汇解释。

“第二个层次，就是剑和飞船的同期，你的剑就可以使用原初之力。为了让飞船给你提供更强大的能力，需要给飞船提供相应的原料。”北大路极光解释。

“原料是什么呢？”南云松之雪很好奇。

“每把剑的属性不同，原料也不同，有一些植物和一些矿物。”

“此外，使用剑的人，也需要练习，才能自如地使用原初之力。也还有一些其它的条件，包括飞船有足够的燃料，和一些其它的。”北大路极光补充。

“就是给飞船打工呀，明白了。”南云松之雪继续问，“这个和飞船的连接，是只有在飞船上才有效吗？”

“不是，这个连接，它的本质是量子纠缠效应，所以是超光速和超距离的，”北大路极光解释，“原初之力，只有被飞船的控制器认证了才能使用，而且，是在飞船的监控之下的，如果飞船完全锁住了这个能力，你的剑就是一把普通的剑。“

“至于抢夺飞船，对飞船的操作和控制，需要你获得认证，具体的操作和控制也是需要得到飞船认可的。”

“怎么才能被飞船认证呢？”南云松之雪问。

“现在的船上，只有这三把剑，和剑的所有者，我们三人。”北大路极光说，“也还有被认证过的人，但现在都不在这里。”

“这个飞船听起来老厉害了，这个飞船在宇宙中还有敌人吗？”南云松之雪问。

“宇宙中有很多危险，对飞船来说也是，以后你们会明白的。”北大路极光回答。

“你要把我们怎么样？会放我们回去吗？还是把我们扣为人质？”南云松之雪问。

“我只是请你们来做客，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北大路极光回答，“不过，我有必要把大荒天的话传达给你们，允许你们登船的，是他。他说，你们可以留在船上，你们有使命。”

“我好像明白了，这个老东西想要我们给它打工，”南云松之雪问，“如果我们拒绝给它打工，它会强迫我们吗？”

“如果你问的是，他会不会把你剁成刺身，我不知道，没人能替它做决定，包括我。”北大路极光回答。

看她的表情，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南云松之雪又找回了那种惊骇的感觉，“我说你是狐狸变的，这不一样吗？”

看看北大路极光的表情没有反应，她继续说，“你打开舱门，我要走了。你要吃刺身，女人的肉不好吃。”

她看了一眼武者小路天海：“西游记的妖精都是吃唐僧的肉，哪有吃女孩子的。对了，他还是处男，比唐僧好吃多了，就这样吧，放我走，把他留给你慢慢吃吧。”

武者小路天海看着南云松之雪，脸都绿了。

“放你出去，没问题，”北大路极光说，“不过，有一个条件，既然你和他恋人做不成了，这么难得的唐僧肉，和我一起吃完了，我立即放你回去。”北大路极光仍然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北大路极光，可不能乱说，我可不是什么她的恋人，我们只是大学同班同学。”武者小路天海看着北大路极光，认真地说。

“好了，刚才是开玩笑想吓吓你们的，对不起。”看着绝望的南云松之雪，北大路极光一脸坦诚地说，“我给你们担保，你们来去自由。”

“它会给你这个人情吗？”南云松之雪问，“它发怒了，会不会把你也一起杀了？”

“那就没人陪它玩了。”北大路极光自信地说，“让这个钢铁的大家伙自己在宇宙中飘荡吧。”

“大荒天可以接纳你们，但不会违背你们的意志为难你们，这是机器人定律规定的，你们尽可放心。”北大路极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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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吧，飞船怎么坠落了？现在的状态，还能回去吗？“武者小路天海问。

“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宇宙战争，一场恶战。”北大路极光说，“飞船有一些损坏，尽管不严重，但是也需要一些天的时间，整备和修理，补充燃料，飞船才能航行。”

“还有一个问题，船长，也就是我的父亲，已经遇难了。”她说，“即使是老舰长，也没有成功地起动过时间航行，这次不知道怎么了，被时空漩涡给卷到这里来了。所以，我还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到公元12025年的火星。”

“既然是时空飞船，慢慢会找到回去的办法的，别急。”武者小路天海对北大路极光说，“真对不起，你一定很累了，我们怎么忘了这一点。”

“我还真的是又累又困，应该是在刚过去的战争中体力消耗太大，感觉困得快坚持不住了。”北大路极光说。

“扶北大路极光先躺那个大沙发上休息，她边休息大家边商量。“武者小路天海对南云松之雪说。

“眼下，北大路极光需要医疗护理的支持，”武者小路天海分析，“但是，现在外面对飞船应该充满了不安恐惧，也有不少敌意。必须尽快沟通谈判。”

“可是，现在打开舱门，他们就会往里边闯，局面就不是我们能控制了。”南云松之雪说。

“对，在达成谈判共识之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武者小路天海说：“不过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剑有原初之力。”

“这样，开门后，我负责在舱门把守，”武者小路天海说，“南云松之雪，你负责联络沟通，第一件事儿，让医护人员过来。”

“这件事，应该是世界上很多国家都知道了，各种势力应该都出动了，会很棘手。”南云松之雪说。

“对，我们要先和你父亲沟通，请他参与调停，这样，至少在情报方面不会出问题，事情就好办得多。”武者小路天海说。

“没问题，医疗队也让父亲专属的团队带设备过来，免得发生意外。”南云松之雪建议。

“北大路极光，你看这样行吗？”武者小路天海问。

“没问题，就按你们说的办，”北大路极光说，“我把主炮打开待机，不论你们中的哪位遭遇了危机，主炮可以用比剑的原初之力强万倍的火力支援，也可以把你们就出来。”

“太好了，那么就这样。”武者小路天海问北大路极光，“这里能和外面通讯吗？”

“没问题，你要和某国的大总统通话，飞也许都可以做到，”北大路极光回答，“事实上，大荒天早已接入了互联网，在它的量子计算能力面前，你们的互联网，即使是银行的计算机，也等同于没有密码。”

“控制台那里有个像电话子机的东西，用语音告诉它，想接通哪里，它就会帮你尝试。当然，也可以直接拨打电话号码，或发短信和电子邮件。”

“太好了，北大路极光先安静休息，我们分两步走，第一步，先让医疗队进来，这对双方建立初步的互相信任也是必要的，”武者小路天海建议。

武者小路天海接着说“第二步，和政府和军方谈判，飞船在地球停留的这段时间，政府帮助飞船整备补给，飞船也给政府一些研究未来技术的帮助，例如，允许科学家来船上参观。”

“具体的细节，北大路极光在身体恢复中，可以慢慢考虑，北大路极光，你觉得这样行吗？”武者小路天海

“非常感谢你们愿意帮助我。我想，按武者小路天海的提案做就好了，南云松之雪，你觉得怎么样？”北大路极光说。

“我也赞成这个提案，只要我能做的，我和你们一起做。”南云松之雪说。

“太好了，那么，我们开始做第一步。在这期间，我们还要沟通一些东西，飞船现在的防卫和其他能力呀，出现意外的对策。”

武者小路天海然后又转向南云松之雪，“南云松之雪，我们先跟你父亲沟通，然后，你想回去一次吗？”

“我想还是我回去沟通好，电话沟通不容易说清楚，”南云松之雪说，“这里是我们公司的基地，让我爸爸的安保团队到舱门接应我，军方应该也不敢绑架了我。”

“万一有什么意外，飞船能够通过你的剑感知到，你尽可保持冷静，不必用原初之力，尝试脱困。我们会去营救。”北大路极光说，“尽管是短暂的时间，你们两个人就是飞船的成员，飞船的力量与你们同在，如果你们不介意，我要宣布，飞船小队结成。”

“我非常高兴成为飞船小队的一员，”武者小路天海说，“南云松之雪，你也一样吧？去拿一点儿酒来，我们干一杯，庆祝一下。”

“当然了，跨越时空结成的飞船小队，即使只存在一天，也必须庆祝一下。”南云松之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