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议论声巴顿也能听到,根本没人让他下跪,黑着脸骂道:“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听不出你在挑拨离间?”
陆远淡淡地说:“治安官什么态度,你们都看到了,不是我不想留下,而是不敢,我还是离开吧。”
听陆远坚持要走,人们的议论声更大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治疗黑疫感染的人,为什么非要把人家赶走?”
“还不是因为嫉妒,解决不了问题,把能解决问题的人赶走,就显不出自己无能了。”
“三溪镇有这样的治安官,真是人们的悲哀。”
“还是老镇长在的时候好,不管什么事都是先为镇民们着想。”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巴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胸口也在不停打鼓。
来到镇上后,他父亲一直试图赢得镇民的好感,搞不好真让他当众道歉。
他堂堂一位治安官,众目睽睽下向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僧侣道歉,人可丢大了。
哈里森的脸已经黑得像用了十年的锅底。
他带着一队士兵气势汹汹地过来,结果不但没赶走这个僧侣,反而还要赔礼道歉,这个脸被打得有些疼。
可众怒难犯,影响到他在人们心中的形象更得不偿失,说:“巴顿,冒犯这位僧侣确实是你不对,马上道歉。”
巴顿在镇上一直趾高气昂,潋歌也在一旁看着,实在拉不下这个脸:“爸,我也是为镇上着想,又没有错,道歉就不必了吧?”
哈里森沉下脸说:“别啰嗦,道歉!”
巴顿不敢再反驳,只能低头道:“陆大师,这次算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陆远转过身说:“治安官,认错要有认错的态度,我不强求你,要是觉得勉强,这个错不如别认了。”
巴顿清楚这个坑过不去了,越拖拉越丢人,单膝跪在地上:“神父,是我冒犯了你,我知道错了。”
哈里森是贵族身份,巴顿同样也是贵族,潋歌自从认识他以来,首次见到他吃这种瘪,暗暗好笑。
巴顿追求潋歌而不得,瞧见她的神情,胸口像吃了屎一样难受,在心中暗暗骂道:
MD,今天先让你占一次上风,将来老子一定让你后悔!
陆远瞧见巴顿的眼睛里闪着仇恨的光,又以退为进道:“郡主,治安官口服心不服,后面肯定会来找我的麻烦。”
“万一镇上因为我起了什么纷争,那和你请我来镇上的初衷相违背了,我还是离开为好。”
巴顿怒道:“我跪也跪了,错也认了,你还想怎么样?”
潋歌也担心陆远抽身而去,说:“神父,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开出来,治安官为镇民们着想,一定不会拒绝的,巴顿,你说是不是?”
门外那么多人看着,巴顿说不是,等于承认不为镇民着想,只能点头道:“有什么条件,你开出来听听。”
陆远淡定地说:“既然这样,我就提个条件,治安官必须当众立誓,以后再来找我的麻烦,他父亲哈里森就是乌龟的儿子。”
哈里森就在旁边,这句话无异于当面骂人,饶是这位指挥官城府极深,也气得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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