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呼吸一口。
氧气甚至还没来得及充盈腹部。
便再一次被姜宇按进水里。
哗啦啦。
水声激荡，像是不断搅动的洗衣机一样。
按下，拉起，按下，拉起。
循环往复。
每每当痛苦达到极限的时候，姜宇便会稍稍松手。
然后在他才尝到一点甜头的时候。
又狠狠按下。
如此数次，当姜宇彻底将他松开时。
他几乎彻底崩溃。
全身瘫软的塌在地，甚至连大口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着。
说他是具尸体也不为过。
见状，姜宇眼神淡漠。
语气愈发冰冷。
“机会，我只给你一次。”
“现在，我再问一遍，你们打算把这些女孩子送到什么地方去。”
“对于切萨雷家族，你又了解多少。”
“如果试图隐瞒的话，这里的活人虽然不多，却也不知你一个。”
“我不介意再换一个人问问。”
感受着姜宇那毫不掩饰的杀意。
那人猛地打了个寒颤。
死亡的威胁下。
居然从身体里涌出一股新的力量。
支撑着他勉强爬起来。
慌忙开口：
“饶命，饶命，我说，我说。”
“这些女孩子，都是要送去午夜，午夜酒吧的。”
“那里，那里是切萨雷家族的成员最喜欢去的地方，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在哪里彻夜狂欢。”
“每次，每次他们聚会的时候，都会让我们送去大量的女孩子。”
“但从来都只是让我们把人送到门口。”
“而且也没有见过有女孩子从那个地方出来。“
“老大不说，我们也不敢问，只是交代我们，一旦问起这些人的下落，就说是卖到阿姆斯特丹，或者海外的其他地方。“
“至于切萨雷家族什么的，我是真的不清楚。“
“唯一跟他们有接触的，就只有我们老大而已，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信我啊，信我啊。“
那人快速开口，语气激动，惊恐地看着姜宇。
生怕姜宇再一次把他的头按进海水里。
直觉告诉他。
如果再来一次，他的头怕是没有从水里抬起来的机会了。
那人激动地说。
一双眼睛死死地注视着马特。
似乎知道，姜宇信不信他，全看马特的一句话。
好在，他这一次的确没有再隐瞒什么。
听完他的话，马特点点头。
“嗯，是这样，他说的都是心里话。”
闻言，姜宇脸色一沉，心道果然。
在马特追踪切萨雷家族的情报，提出切萨雷家族大多数都是隐藏在暗处掌控几个黑帮。
很少与外界交流的时候。
他就有所猜测，这个切萨雷家族。
会不会不是什么黑道家族。
而是吸血鬼的一支。
现在，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漫威宇宙的吸血鬼逼格不高。
但也有大多数吸血鬼作品中的一些特征。
比如以贵族自居。
比如按照不同的家族划分之类的。
切萨雷家族不与人来往，夜间聚集，以家族的名义行动。
几乎完美切合吸血鬼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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