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婉婀娜前行，带姜涯来到一个柜台前，整体为透明水晶，边缘用金银点缀。
病灾的影响明显，摆出来的灵植不多，于姜涯无用，还有很多空位用丹药充数。
姜涯故作失望的摇摇头，问道：
“有玉髓芝或者玉髓芝的菌种吗？”
回答是否定。
“聚灵草有吗？来五株。”
拿回去做对比用，检验体内灵田的选育成果。
他还在纠结，是把多余的聚灵草卖掉，还是制成丹药再出售。
结果一颗灵石卖五株。
不对吧？
姜涯诧异的看了眼戚婉，希望对方解释。
一瓶回气散也就两颗灵石不到，五株聚气草最多也就炼制半瓶丹药，还得添辅材。
但戚婉却开不了口。
还是孙邺消息广，小声道：
“听说天宝楼自家聚灵草的灵田病灾严重，大片死亡，没想到确有其事。”
连聚灵草都受到病灾影响了？
心里嘀咕，姜涯还是递出一颗灵石。
回气散这种基础药，各门各商都有大量储存，价格不会崩盘。
聚灵草因为还是其他高阶丹药的辅料，所以价格上涨。
但如果持续病灾，那这修仙界的格局……
不过跟他这个小炼气相距甚远，索性不想。
他此时如果大量出售聚灵草，很容易被人标记。
先看灵阵。
“我需要炼气期能用的，主迷惑的固定灵阵。”
刚才的交流也不是无用功。
顾客表达对商店品类的不满，大部分柜员都会倾向于在可以展示时，拿出比较好的产品来拉拢。
戚婉颔首，手拿通讯符，不多时，一个炼气初期的小丫头，将储物袋端来。
“本店这三个灵阵应该能满足道友需求。”
三个已经不错了，毕竟能够炼气期使用，就挺冷门。
“烂柯阵，比较传统的阵法，扰乱他人感知，忘记原本目的，对筑基有效，需要灵石填充。”
“星罗棋阵，可对阵中修士移形换位，需要大量灵石辅助，根据使用者的修为，炼气中期的话，可以短暂影响筑基中期。”
“小迷蜃阵，可掩人耳目，定期填充灵石，可迷惑寻常金丹神识探查，但如果调动法力就没办法了。”
全都是要灵石辅助，后期消耗也不小。
看来还得想办法搞钱。
他瞥了眼孙邺，作罢。
还是等自己一人来的时候，换身行头再整。
在星罗棋阵和小迷蜃阵纠结片刻，选择后者。
200块灵石，转身即逝，一夜回到解放前。
洞府租金的350块灵石还得留下。
也就是说，能用的只剩百来颗。
最后稍作拉扯，孙邺打着掩护，让天宝楼附赠一个普通上品丹炉。
每月消耗5颗灵石。
姜涯掂量下手中的正六边形玄武岩阵盘，默默盘算。
毫无疑问的奢侈品。
收入储物袋，在戚婉暗送秋波中离开天宝楼。
孙邺没想到姜涯是这种大户，阵盘的消耗，就快赶上自己的报酬，心中泛起心思。
“爹，姜师兄终归是我救命恩人，莫要忘记做人本分。”
回想起女儿的告诫，才按捺下来。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姜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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