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尉,你可真是大才啊!”
酒到酣处,武植转过头,由衷的称赞了一句。
高俅听到夸赞,也来了兴致,“哦?本官便要听听,这才是从何说起。”
武植放下筷子,端起酒碗与高俅碰了一下,等到二人喝完之后,武植才继续开口:“高大人你听听,武植有说的不妥的地方,还望见谅!”
“武将军但说无妨!”高俅还不在意的答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尤其是高俅带来的人,都想看看武植以什么姿势巴结高太尉。
“当年高太尉只是汴梁城里的一名泼皮…”
听到这话,高俅眼皮一跳,脸色一沉。
众人也觉得不对味。
“陈年往事,不值一提!”高俅赶紧摆了摆手,想要制止武植。
“怎么能不提呢?高太尉也算是另辟了一条蹊径,凭着高太尉一手蹴鞠之术,赢得了皇上的赏识,那些读书人十年寒窗苦读,高太尉却是十年苦射啊!
真是应了那句话,十年苦射无人问,一朝射中天下知啊!”
“来!就凭这一手,当浮一大白!”
武植端起酒碗,再次敬向高俅。
高俅连忙摆手,“本官不胜酒力,喝不下去了!”
“高太尉这话就有点谦虚,当年在汴梁城,高太尉可是有着酒神之称啊,据说与你那帮结拜兄弟可以喝上一整天,对了,你那帮兄弟没有跟高太尉水涨船高吗?”
“武将军说话可要谨慎一点,那帮人都是些市井无赖,本官耻与他们为伍。”高俅低声说道。
“嗯!不得不说,高太尉也算是一股清流了,穷则呼朋唤友,达则去你麻痹!佩服!”
“高太尉请满饮此杯!”
高俅不得不将碗中的酒喝完,他怕武植再胡言乱语。
武植见状摇晃着身躯,站了起来,搬着酒缸又给高俅倒满。
“对了!武植一直挂念着高太尉的贵体啊?”
“哦?高某一直身强力壮,就不劳武将军挂念了吧!”
高俅不知道武植整的哪一出。
“据说高大人身有顽疾,一直不能育子,最后不得不收了堂弟当干儿子,而那干儿子又被挖了鸟,高太尉传宗接代的事,又泡汤了!”武植一脸的痛心。
“够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本官还要赶回去复命。”
高俅将酒碗重重的放到桌子上,说着就要站起来,向外走。
随行人员也赶紧站起来,狠狠的撇了一眼武植。
陪同的秦明几人则是捂着嘴,想要笑出声。
“怎么?高太尉难道不给武植面子?我们兄弟就一个缺点,见了酒走不动路,不喝满意了,可不罢休!”
武植说完之后,端起酒碗细细品尝起来。
“武植!高俅乃当朝太尉,与你饮上几杯,就已经是你祖坟上冒青烟了,而你却再三咄咄逼人,出言不逊,是不是不想受诏安了。
你可想好了,若是不能受朝廷诏安,你手下的人还能吃几顿饱饭,不出几天,别四散而逃,到时你的安危都是個问题,更别提高官厚禄了!”
高俅属下站起来怒斥着武植。
武植看了此人一眼,眼神一咪,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哈哈!高太尉息怒!”武植赶紧站起来,拉住高俅。
“武植没什么见识,待会便不说话了,接着饮酒!”
高俅见到他服软了,也借坡下驴,再次坐了下来,
接下来,武植果然没有再多言,只是劝了几次酒,很快便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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