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程家的霁雪六式这么厉害,为什么您不肯教我?”

“风儿,为父传你的寒魄诀能使你心境清明,教你练习轻功是让你遇到危险有自保之力,不希望你舞刀弄枪。”

“可是爹,如果孩儿学会你的刀法以后,就可以变得更强,也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啊。”

“刀法再好,保护不了自己珍视的人终是无用。”

“爹,你说的是娘?”

“当年为父凭着家传刀法在江湖上闯出了雪魔刀的名号,可也因此结下了不少仇家,后来我遇到了你娘,决心封刀归隐,却还是避不开江湖上的恩恩怨怨。”

“爹,是哪些人害死娘的?”

“我不传你刀法,就是怕你学会了刀法之后,会重蹈为父的覆辙,一入江湖,人便难以回头,总有一天会死在别人的手上!”

“要是孩儿能和爹一样强,甚至超过爹,那时候只有别人死在我的刀下,我又怎会死在别人手上?”

“总之为父心意已决,你再求我也是没有用的。”

“爹!”

程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考究的床上。

只见绣被锦褥,罗帐金钩,比之客栈里的床铺强过百倍,和自己在凌云山上的土炕更是天壤之别。

程风苏醒后,只觉喉干如裂,胸腔内似有一团火在燃烧,茫然叫了一声:“水……”

床边,一个清秀的小男孩见程风醒来,面现喜色,转头便向室外跑去,一边高声叫道:“王姨!那个大哥哥醒过来了!”

门外应声走进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虽是下人的装扮,但衣物的用料做工甚是考究。

程风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头昏脑涨,更有满腹的疑问。

妇人用托盘拖着一只精美的茶壶和茶杯,笑意盈盈地来到程风床边,“小兄弟你可算醒了,这几日可把大伙儿忙坏了,这下老爷可以放心了。”

程风环顾四周,心中生出一股迷茫之感,他转头向一旁的妇人询问道:“大娘,此处是何地?”

妇人脸上浮现一抹温和的笑容,解释道:“老妇人姓王,小兄弟若不嫌弃唤我王姨便是了,这里是长风镖局的总部,我家大少爷,也就是岳长空公子亲自将你送回来的,他出去办事了,嘱咐我一定要照看好你。”

“这房间原是大小姐的,她去宫里做了禁军统领常年不着家,若不是老爷吩咐谁敢睡在这里。”

程风闻言,脑海中浮现起岳长空的身影,心下稍安,随后他又陷入了沉思,片刻后问道:“那,王姨,我昏迷了多久?”

妇人沉思了片刻,答道:“自从大少爷送您回来,至今已有三天三夜的光景了。”

此言一出,程风心头一惊,如遭电击,他急忙从床上弹起,心中焦虑如同乱线,连忙追问道:“今日是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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