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成:“哦?是段干叔啊,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这时,从门外又进来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他只是咳嗽了几下,说道:“咳咳,这小酒馆儿还真是热闹啊,这么多熟人都在这里。”
然后又走到夜落成面前说道:“你小子,这几年跑哪儿去了?差点儿没把我担心死了。”
夜落成:“越,越叔!”
然后边上的老者起来后,给夜落成口中的越叔鞠了一躬说道:“掌门,您怎么亲自来了。”
越北一说道:“我再不来,我宝贝侄子就要被边上那个家伙给拐走了。”
老者:“原来这位公子就是掌门要等的人啊,还真是冒昧了。”
段干叔:“哎哎哎,你说谁呢?哪个家伙?你这个小人,明明是你想夺走我宝贝侄子。”
越北一:“他明明是我侄子好吧?你姓段干,他姓夜,怎么能成为你侄子呢?”
段干叔:“你不也一样吗,你姓越,和夜有半毛钱关系啊。”
越北一:“怎么了,这是我收的干侄子不行吗?”
越北一一下就将夜落成搂进了自己怀里,段干沐也就是段干青儿的父亲,一把抢过夜落成说道:“这也是我新收的干侄子。”
夜落成由于被段干沐搂的太紧,差点就喘不上气了,他用自己的手拍着段干沐的胳膊,然后指着自己的脖子,意思是说,快放开我,我快不行了。
段干沐发现后,感紧松开了夜落成说道:“对不起呀,大侄子,嘿嘿,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快来给你段干叔评评理,明明是我先到的,他却想要捷足先登。”
夜落成:“所以,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争吵啊?”
段干沐对越北一说道:“我们为什么吵啊?”
越北一:“你问我,我问谁啊。”
段干沐:“等等,好像是你先说我是那个什么家伙吧?”
越北一:“不对,明明是我先派人来这里等我夜大侄子的好吧?”
两个人又吵上了,夜落成无语的叹了口气:唉!我还是先溜吧。
夜落成悄悄的退出了小酒馆,朝着习震炎的方向去了,而越北一和段干沐吵着吵着一扭头,夜落成不见了。
越北一:“还不是因为你要和我吵,我大侄子被烦走了呗。”
段干沐:“嘿,这是我侄子,再说了,你不跟我吵,我一个人能吵起来吗?”
两人又吵吵了起来。
老者在旁边叹气道:还真是一对儿欢喜冤家呀,看着吵得很凶,但是感情又好的不得了,我记得是去年吧,段干沐陪老皇帝出去打猎,回来途中遭到刺客,段干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掌门听到后,那叫一个着急,恨不得把开风城里所有治疗皮外伤的药全部买下来。
然后还找人不远千里的送到西乐城段干府上,而后两人又吵了一架,段干沐说越掌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掌门说我就盗了怎么着...。
记得掌门说过,他和段干沐,从小怼到大玩到大,感情简直不要太好,记得一次他们俩在山上玩儿的时候,段干沐不小心被毒蛇咬伤,还是掌门背着他去的医馆,当时天空还下着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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