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皑雪飞漫天,一点艳红压人间。
只见一袭红衣闲庭信步于那片白绸子上,若你细看,便可望见那杆长枪的红缨旁挂着个酒葫芦。
待身体冻得僵硬时,男子取下那盛满冻梨酒的葫芦,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牛饮起来,随后又是随意用袖子一擦,不断地啧着。其实,他并习惯喝酒,但一想到那人说酒为英雄侣,那这酒,自是不喝不行的。待他一想到那人的样子,冷笑一声,随即又消失在这白绸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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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仲摸着自己额头上的肿包,不由得埋怨地看着木骊,而女孩只能尴尬地撇过头去。
“想不到小爷我会栽在自己人身上!”木仲横过脸,不再盯着姐姐了。而木骊自然是理亏,只得轻声道歉:“别恼,回头我将下一笔银子全......”可木骊再细想一番,“大部分都予你就是了。”
“不要!”木骊以为自己真的讨了弟弟的嫌隙,急忙改口:“诶,我全给你。”可木仲还是固执得摇了摇头。正当木骊还在想办法讨好弟弟时,木仲只是回了句:“老爷说了,大丈夫宁死不接女子财。”这又是让木骊目瞪口呆了。
而一旁的灰袍男子看完了这一带的山水图时,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路线。看到这一幕,姐弟两也不好意思打扰,把马栓在一旁的桩上,一起戏水去了。
(不止他们花了多久才到了这里,冰雪的痕迹早已融了。)
随后,只见一柄飞剑掠至灰袍男子面前,他取下悬剑上的竹简。待看清上面的简讯时,两眼慢慢闭上,竹简也掉落在一旁,可就在它掉在地上的瞬间,竟是燃烧起来,不留一丝痕迹。
灰袍男子不再犹豫,随机跳下马鞍,取出自己的佩剑,将行囊背在背后。
看到自家大人有了主意,姐弟两也是急忙上岸,各自取了自己的书匣子。随后只见灰袍男子一句冷哼,三匹马像是受了惊吓似的,快奔向远处。
随后,灰袍男子将行囊中的东西取了出来。
只见用桃核刻的小舟在他手中显现。灰袍男子缓缓将核舟放入水中,刹那间,一艘木舟从水中浮起而现。这自然是凡人口中仙家法通,可在几人眼中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只见灰袍男子不知何时又变出了木桨,做起了船翁,缓缓摇橹飘向远方。可核舟不像其它舟船一样随浪而游,在灰袍男子的桨声中竟是悬飞而起。
流云作伴,化天为海,仙人亦是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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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城中,王冕依旧席地而坐,道骨仙气自然显现。一白须老翁不知何时飘了过来,微笑问道:“你就真这么放心那小子?将我神州亿兆生灵做赌注?这么做,还是人?”
王冕随即缓缓睁眼,吐出几句:“我本来便不是人。再者言,与我何干?”
白须老翁气骂道:“真要到那时,不用那群老不死的开口,便是那群腐儒也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竟还有闲心与我说笑?”
王冕依旧不怒不悲,缓缓说道:“那便把这条命给他们便是,当初他们求我坐镇这里,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量?”
白须老翁努力平静下来,运转了几个周天之后,他又说:“那也不能把那小子牵扯进来,他才多大?”不料王冕亦是回绝道:“他不可能置身事外,到最后要是他知道了真相,死于那群家伙的手上,还不如早早让他有自保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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