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郑的现在就好像被老鹰抓住的鸡崽子,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谁他妈……谁他妈出的笋招,有种就站出来,爷爷我到底要看看,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挣扎着回头看向南乔,“南乔……南乔,跟我一起。”
就算在关键时刻,郑总也忘不了南乔。
经理从头凉到脚,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样。
这位大哥,能说你就多说几句,你怕不是嫌命太长!
自求多福吧!
他都想亲自上去捂着姓郑的臭嘴,看不透火水,是什么支撑你活到现在的。
南乔看被押着走老远的郑总,合同,合同还没签呢!
就差那么两秒好不好。
南乔都自我怀疑,最近是怎么了,钱见了她都得绕道走。
眼看保安们还没撤下去,南乔想要撤了。
她得去追合同,好不容易拿下的单子不能就这样玩儿完。
南乔连忙把合同装进包里,一边抑制住翻江倒海的胃,一边就要去追郑总。
手腕突然在身后被人用力的拽住。
“你就这么急着找男人?”
男人的声音如同冰山泉水,冰的南乔胃紧紧一抽。
“很急。”
急着去签合同好不好!
“时……小叔叔,真巧啊,我现在很急,你先松手。”
忽明忽暗的光晕中,男人勾起唇角冷笑,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不巧!”
南乔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又回头看了看刚才被保安拖出去的郑总,早已没了人影。
完了,煮熟的鸭子飞了。
“不巧就不巧,小叔叔,你捏疼我了。”
南乔勾人的眉眼微蹙,时宴看了顿时火气更大。
“疼?你还知道疼?”
刚才我的心被你气的更疼!
他拿起桌上酒瓶里的酒就朝南乔的手腕倒去,一瓶接着一瓶……
任南乔怎么用力也抽不出被男人禁锢的纤细手腕,就好像她再反抗一下,手腕就会被捏碎。
她质问道,“小叔叔,你干什么?”
“脏!”
脏?
我做什么了?
几瓶烈酒浇下去,南乔感觉手腕被杀的生疼。
时宴从口袋里掏出方巾,很不温柔的替她用力擦拭,直到皮肤被摩擦的通红,眼看就要被擦掉一层皮。
“嘶~小叔叔,你松手,快松手,你弄疼我了。”
时宴擦拭的手一顿,用力把她的手甩到一边,南乔感觉胳膊都快要掉了。
她凝眉闭眼,“嘶哈”一声,发什么疯,要不要这么用力。
南乔顾不得疼痛发红的手腕,抬眸睨向时宴,六年前的少年重叠到时宴身上,她突然有种错觉,时宴从没有离开过她。
只是,他变疯了。
六年前的男孩总是会用温柔的眼神看她,而不是现在这种探究,质疑,冰冷。
男孩总会在她受伤的时候小心安慰,而不是现在的粗鲁,肃然,狂躁。
男人离她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亦能感受到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凛冽温度。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步步紧逼,最后把她无路可退,被男人俯身用长臂环绕在沙发一角。
猎物,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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