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三国志中叫乌丸,本来属于东胡的一支,也就是说在很早的时期发源于东部,其推到最早的记载,应该是《后汉书》中所言的,匈奴冒顿灭其国,剩下的人退保乌桓山,就以此为号。乌桓,以及鲜卑、匈奴、突厥、契丹、蒙古等民族大都发源于我国北方,最初也都是游牧民族,游牧民族逐水而迁,随着人口的增长,就形成了一个个部落,部落之间开始不相统属,如果某一个部落强大,兼并其它部落,就会给这个部落起个统一的称号,于是就有了鲜卑、匈奴、乌孙、回鹘,突厥、契丹、蒙古等称号,南匈奴被驱赶的时候,有一些匈奴人就留了下来,自号鲜卑,从这个方面来说,我个人认为他们之间的生活和饮食习惯应该差不许多,毕竟都是游牧民族嘛,但穿戴及发饰以及信仰上应该是有区别,这也很好理解,因为处在不同时期。

在冷兵器时代,北方的游牧民族都是很强悍的,他们从小在马背上生活,崇尚勇悍,所以战斗力是在线的。重要的是,古代战斗没现在的机械化,行动起来比较慢,大批的辎重只能靠牛拉,马一般是用来打仗,也没牛力气大,它们极易受到偷袭,官渡之战,就是曹操烧了袁绍的粮草,才改变了战争的走向。所以军队的机动性就非常重要,西汉霍去病、唐李世勣之所以与匈奴、突厥的战役中取得胜利,很大的因素是他们舍弃了大批辎重,军行险着,强调了战争的机动性。

战争中情报的作用异常重要,在现代战争中也不例外,如果没有卫星等高科技手段,想要取胜是很难的,当你发现了敌军意图时,就需要你快速行军,堵住某个口子,也就是打成阻击战,如果敌军快速通过那个口子,战役就陷入被动,这种情况在近代战争中比比皆是,所以机动性是很重要的,谁掌握情报和机动,谁就占有先天优势,当然了,这是在两者势力差不多的情况下,大国与小国不适用,因为大国人力、物力它耗得起,一场战斗败了,他可以很快有人员和物资补充过来,然后再打一场,小国就不行,败了就亡国了。而在冷兵器时代,马匹就是军队机动性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纵观整个古代史,政权基本都是游牧民族南下,很少有往南打的,虽然也有一两场战役取得胜利,大的趋势是由北向南,东晋、南宋都有过北伐,明朝仅是将元顺帝赶到了漠北,但很快到明英宗时,就发生了北京保卫战,蒙古的铁骑(瓦剌)又回到了长城边上。

南边虽然军事上弱些,但南边也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文化,我们灿烂的儒家文化,应该说在那个时代是比较先进的,北方民族向往中原文化,学习先进的官员管理经验,文字,冶炼技术,种植技术,天文地理等,比如拓跋魏,契丹等民族,最后也都溶于中华民族的大家庭中了。

言辞正传,乌桓民族和其它草原民族一样,骑射、打猎,随水放牧,没有常住地址,食用奶酪牛羊肉,以兽皮羽毛为衣。贵少贱老,性格彪悍,愤怒时会杀掉父兄而不杀其母,应该处在母系社会,以母系作为民族传承的标志。部落中有勇健并且断案比较公正的人会被推举为大人,且没有世袭的制度。一个个邑落都有领头人,数百千落组成了部,大人差不多就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大人有什么命令,都是刻木为凭证,虽然上面没有文字,但别人不敢违背,以大人的姓、名,号为部落的名称,乌桓、鲜卑比较有名的部落有慕容部、宇文部、段部、拓跋部、吐谷浑等都建立政权,都是部落的首领姓氏。

大人以下,大家各自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相互之间也没收个税啥的,嫁娶是先将女子掠到家里,住个半年百日的,然后与妻子回去,顺便赶些牛羊作为聘礼,还要在妻子家做仆役一两年,然后妻子家就会将妻子送回去,男子在妻家住时的一些财物也一并送回,这就是最原始的嫁娶风俗了,虽然是抢亲,名字听起来不好听,但抢亦有道,也不是乱来,这种风俗应该是最原始的嫁娶风俗了吧。

一个比较不好的习俗就是取后母,嫂子,这里个人认为他们有可能是将这些女子作为一个财产的概念来起到象征性的作用,我个人觉得说娶,应该也是名义上的,并不见得有夫妻之实,因为男子死后女子还是要归还给原来的亡夫合葬的。一般的决策听妇人的,妇人掌管着吃喝拉撒,只有到了决斗时男人才自己决定。乌桓和其它草原民族一样,一般是剃头发,这样比较轻便,因为游牧民族骑马牧马时,如果头发长了,刮着碰着,很不方便。女子嫁了人开始养发,扎髻等,然后用金银装饰。

乌桓的风俗是推崇战死,用棺敛尸,哭泣表达哀思,下葬时则歌舞相送。养一只肥犬用彩带拴着,加上死者所乘马及衣物等,都烧了,让犬护送他神灵归赤山。他们敬鬼神,祭祀天、地、日、月、星辰、山川及部落的首领,祭祀用牛羊,完毕后全部烧掉。并且约法:违反大人的命令要杀掉,杀了人的,由部落自相处理,处理不了,可以找大人上告,大人会让杀人的人出马牛羊赎死,如果杀人的人自杀了,他的父兄就没罪,如果他跑掉了,被大人捕到了,邑落就不能接受他,必须把他流放到雍狂之地,沙漠之中,让他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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