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雨夜,天空如同被厚重的铅云压得低沉。

细雨如织,悄无声息地落在每一寸土地上,给这个世界披上了一层朦胧而哀伤的面纱。

一群身着正装,外面披着带有宇智波族徽的忍者们悄无声息地聚集在一座古老的庭院前。

他们即将参加同伴们的葬礼。

庭院内,一盏盏白色的灯笼随风轻轻摇曳,发出柔和而昏黄的光芒,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凄美。

这些灯笼沿着通往灵堂的小径两旁排列,仿佛是引导亡魂归途的使者,也照亮了忍者们前行的道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焚香与湿土的混合气息,让人心生敬畏与哀思。

宇智波的忍者们头戴斗笠,脸上挂着严肃而沉重的表情,脚步却轻盈而默契。

即便在这样的雨夜中,他们也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到达灵堂前,忍者们依次停下脚步,摘下斗笠,低首默哀。

灵堂内,逝者的牌位静静地竖立着,一旁摆放着鲜花与祭品,每一份都承载着生者对逝者的深深敬意与怀念。

众多牌位中,一个牌位看起来格外的新,上面刻着的,是宇智波带土的名字。

随着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富岳缓缓步入灵堂,忍者们开始依次上前,向逝者献上自己的敬意与哀思。

富岳的妻子,宇智波美琴搀扶着一位老妇人站在一旁。

老妇人式宇智波带土的奶奶,也是他唯一的亲人。

带土的奶奶并没有落泪,只是双眼通红、一脸死寂地看着宇智波带土的牌位,对其他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美琴的身旁,站着一位看起来不过三、四岁的小男孩,正是富岳和美琴的儿子宇智波鼬。

鼬年纪虽小,脸上却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成熟,看着一批一批的族人们进来祭拜。

混杂在人群之中的宇智波式,默默地观察着这个未来将宇智波一族灭族的大孝子。

这还是式第一次见到宇智波鼬,因为对方年龄太小,基本上一直待在富岳的宅邸里。

“不愧是七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天才,看起来确实不凡。”式想到。

对于宇智波鼬这个充满争议的角色,式并没有太过担心。

只要宇智波止水不死,鼬就开不了万花筒写轮眼,对他并没有太大威胁。

式撇了眼身旁的止水,思索着怎么给他洗脑,才能不被团藏暗杀。

整个灵堂内,除了雨声与偶尔传来的低语外,一片寂静,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式和止水前面的人并不多,因为一部分宇智波的忍者还留在木叶和雾隐的战场上,一部分要负责木叶警备队的工作,所以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式、止水,等会祭拜完你们留下来。”

牌位旁站着的富岳压低声音,用只有式和止水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式和止水没有回话,只是跟着前面的人一起走开,把位置让给后面的人。

葬礼仪式结束后,忍者们羡慕地看了眼式和止水,默默戴上斗笠,默默地走出庭院。

灵堂里,就只剩下了宇智波式、宇智波止水、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四人。

带土奶奶的年龄太大,美琴已经先送她回去了。

止水亲昵的揉了揉鼬的头,说道:

“鼬,好久不见。”

“这是我的朋友,宇智波式。式,这是富岳族长的儿子,宇智波鼬。”

式和鼬打了个招呼:“初次见面,鼬。”

说完式也想像止水一样,上去撸一下鼬的脑袋,不过被鼬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考虑到富岳还在一旁,式决定给族长一个面子,放过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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