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林箫带着五师弟张奇波和七师弟东鸣浩一起前往金刀岳家祝寿,三人离着岳府门口还有一段路,就远远地瞧见萧月儿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林箫上前打个招呼,把月儿拉过来介绍给两位师弟互相认识。七师弟东鸣浩心直口快,笑道:“二师兄,可真有你的,才来了姑苏城两日就结识了一位漂亮姑娘呀!二师兄真不愧是本派出了名的招女孩子喜欢,小弟佩服佩服!”

月儿“嘻嘻”一笑,眨着眼睛朝林箫说道:“是这样吗,林箫哥哥?”

林箫面子上有些难堪,笑骂道:“你小子少胡说八道,仔细我收拾你!”

东鸣浩故意发出“啊”的一声,“二师兄,我刚刚夸月儿姑娘漂亮,你却说我是胡说八道,你的意思是月儿姑娘不漂亮喽?”

“我哪是这个意思?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林箫被月儿白了一眼,回过头就朝东鸣浩骂了过去。

月儿忽然轻声问东鸣浩:“你说林箫哥哥真的很招女孩子喜欢吗?”

东鸣浩将脑袋凑过去故作正经地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说本派的什么九师妹啊,兰师妹啊,就连天台山梅隐剑庄的陈大小姐都对我们这位林箫哥哥颇有意思呢!”

林箫听东鸣浩越说越离谱,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子,“我再不收拾你,我叫你二师兄。”

五师弟张奇波为人稳重,在一旁笑道:“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岳家人就站在门口瞧着咱们呢!”

三人嬉笑打闹了一阵,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准备上前拜会岳家人,不料从月儿嘴里忽然嘟嘟囔囔地蹦出了一句“花心大萝卜”,惹得张奇波跟东鸣浩二人笑了老半天,笑得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一时间让林箫尴尬无比。

四人一块儿来到岳府门口,林箫拜上请帖又呈上了寿礼。过不多时,只见一位衣着华丽,气宇轩昂的老者快步出来迎接,一边走一边叫道:“不知是括苍派几名少侠前来,老夫未曾远迎,怠慢了各位,真是失礼啊!”

林箫从未见过金刀门主岳鸿飞,更不知眼前的老者是谁,急忙拱手回礼,“敢问老前辈可是岳老门主?”

老者红光满面,抬起手捋了捋胡子,无名指上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指环发出闪亮的光芒,笑眯眯地说道:“老夫正是金刀门主岳鸿飞。”说话中气十足,响若洪钟。周围的众多宾客瞧在眼里,纷纷心想括苍派的面子还真是不小,只不过来了几个小辈,岳老门主居然亲自出来迎接,江湖八大门派的名头果然响亮,不由得有些嫉妒起来。

金刀门虽说是武林门派,一直雄霸苏南,但由于近些年与官绅走得很近,武林门派间的来往反而渐渐少了。今日来宾大多是当地豪门望族、达官巨贾,各大门派的领袖人物却是来得不多。而岳鸿飞本人也开始疏于练武,常年富足的生活,让他小肚腩一天比一天大。

岳鸿飞惋惜地拍拍林箫肩膀,说道:“你就是林师侄吧?前些日子我收到你师父来信,说他有要紧事无法前来一聚,只是这信中也没写明白究竟有何要紧之事,我跟他多年的交情,竟连我这六十大寿都来不了,实在是可惜了!”

“晚辈就是林箫,岳师伯实在对不住了,师父他老人家这些日子的确是事务繁忙,有时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想必是有要紧的事需要立刻去办,不然他定会亲自前来为岳师伯祝寿,还请岳师伯不要见怪。”

岳鸿飞笑道:“你师父就是这样的人老是神神秘秘的,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罢了罢了,这回他不来,下回我可要亲自找上门去了,哈哈哈哈!”

岳鸿飞笑了几声,无意间瞧见到林箫左手食指上戴着的古铜戒指,不由吃了一惊,“你这手指上戴着的可是括苍派掌门信物雷宝古铜戒?难道林重山已将括苍派掌门之位传于林师侄了?”

雷宝古铜戒是当年括苍派开山祖师爷雷宝真人留下的遗物,戒指以他的道号命名,作为括苍派的掌门信物,只传每一代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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