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大汉朝太初历永始二年二月底的清晨,下了朦朦微雨,虽是略有寒意,却拦不住小院中的春光烂漫。

这是刘念君来到这个地方快第二个年头了,她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司马郁。院中的一棵梨树和桃树先后开起了花儿来。此时正一树白,一树粉,显得格外娇俏;树下尽是白粉的花瓣,一阵风吹过,又是簌簌落落一片,令人看痴了眼。

司马郁闲来无事,便坐在屋前的台阶上,静静的看着小院。一只黄狗溜溜达达的从中堂后门探出头来,左嗅嗅,右嗅嗅,忽然抬头看到了我,乐滋滋的跑了过来,看来是绳子又被咬断了。看到这黄狗,顿时感觉时间过的好快啊,将它刚买来时,仅有巴掌大小,奶呼呼的,不过一斤左右,香香软软。家中还有另一只小白狗,叫萧北,比较老实,应是还拴在前院儿。

“咳,萧荒,你起的可真早。”此时那只黄狗蹲坐在地上,拱着脑袋用鼻子怼着我的手求摸摸。湿湿的脑袋上沾着两片桃花,甚是可爱,司马郁摘掉了花瓣,摸了摸那黄狗的脑袋。

“郁郎,晨起露重,还是要添点衣服再出来。”一双纤手将外衣披在了司马郁的肩上。抬头望去,是虞梦安虞姊姊。

去年冬天跟着司马郁一起折腾着美白护肤,捂了一个冬天,脸也变得白皙了起来。

“虞姊姊可越来越好看了,咳、咳、咳。”司马郁说道,接着咳了起来。

虞梦安一边拍打着司马郁的背后一边笑着打趣道:“郁郎尽说笑,愈发没个正形了。一起去吃早饭吧,等会还要喝药呢。”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喝药啊,我觉得我现在强的可怕。”司马郁撅着小嘴悻悻地说着,双手熟练的系着衣服上的扎带。

“风寒可大可小,郁郎不可大意。”虞梦安说着。

虞梦安帮着理了理衣服,一起往中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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