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器不可置信,“鎏化衣?这不可能……”

“鎏化衣”乃是擅气者以气护体的主要招式,通常习气者不像习武者那样强壮有力,他们就将能隔空击物的气力转化为抵消强硬攻击的御力。但是要学会“鎏化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想熟练的掌握运气匀气并且再将它均衡的遍布全身,是水滴石穿的功夫,更有强者能灵活的将“鎏化衣”集中于一点,达到“反”的效果。

附加闪电的尖刀与公孙叔瓒遍体的青光相汇时,却被接纳后显得无力而坠落了。

这是公孙叔瓒所加持的鎏化衣的特性,他学太极的缘由也是如此。太极拳讲究以柔克刚,借力打力,便是消除接纳了对方的力再顺着改变力道的方向而回敬之。

这鎏化衣便是如此,使得这刀刃还未接触公孙叔瓒时就将它的力逐渐消抹,从而化险为夷。

火焰像是和公孙叔瓒隔着一道墙,看起来都已经烧到他了,但实际上却被一道薄薄的气流分离开来。

眼见攻击失败,器再次让傀儡围堵住公孙叔瓒进行死战,而他自己先走一步,毕竟他的任务只是抓住断干仑罢了,并不是要和眼前怪物一样的男人拼个你死我活。

这时候器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女人娇媚的眼神让器觉得很不爽,像是在嘲笑他一样。

“没机会了,大理寺和廷衙卫都在往这儿来,回去吧,突然遇见这么强的人也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也就不算你任务失败了,哈哈哈……。”泣笑道。

“少废话,你给我滚!”器扒拉开女人,她却幻化成一道虚影消散在眼前了。

狗屁的贱女人!器越想越气,我一定要将帝王之气献回去,在看他们还能不能摆出臭脸色,竟然敢瞧不起我……

说医堂,尸房

断干仑在他上次昏迷于此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块厚木板,那好像是他睡过的床板,怪不得硌得慌,原来这板子硬硬的,一点韧性也没有。

他将木板竖着挡在甬道正中间,把脚卡在刚才出来的房间的门框上,像是抵着一块盾牌似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带着枪头的那一截枪杆。

来啊!断干仑给自己鼓舞,他随时都做好了用尽全身力气的准备,甚至也将体内的气也舒展开来了。

当那十九个人开始疯狂的撞击木板,断干仑只觉得自己跟被一头牛撞了没什么不一样,震动五脏六腑都要换了位似的。

木板与甬道边上的石壁之间的缝隙中伸出了几只手臂,好歹这群人里不是所有人都在推啊撞的,也有几个张牙舞爪的就杵在那啥也不干。

断干仑在心里十分感谢这样的死人给自己减轻了负担,但也咒骂起那群五大三粗的莽汉,也不知道你们几个一直在撞些什么,我断干仑身上是长了几块把你吸引的魂牵梦绕的肉么?这么死命要冲过来干什么呢?

说的这话那群人好像是听见了一样,震动感来的更猛了,都要给断干仑震的飞起来。断干仑死死抵住木板,牙齿都要到了咬碎的地步。

就在断干仑双腿几尽要无力虚脱,两手的手指都被木板摩擦出了血的时候,断干仑身后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师父!我来救你了!”弥来大声喊道。

好徒儿!为师认可你了,断干仑暗暗的为弥来赞叹道,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好似沉入水中慢慢的往下落。

几只大手成功的帮断干仑托起重担,反倒是断干仑这边要给那群活死人推过去似的,稳稳当当好比又筑起了一道城墙。

“可以啊,小伙子,一个人能抗这么久,接下来就看我们的吧。”廷衙卫对着断干仑赞叹道。

断干仑没力气的回了个笑脸,一动不动的瘫在地上喘气,累都快累死了,断干仑想着,还好希望衔接的这么快,他没想到他一下连气都施展不出来就倒下了,还是对运气不够熟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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