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我且教你如何来报!”

面前之人只顾走来,一手抓住阿珠衣襟,歘一声使力,撕下大块破布,只剩下内衬缠带。

“官爷你作甚?非礼!非礼啊!”

“莫叫莫叫,你不是让我教你如何报恩吗?哪来非礼之说?哈哈哈哈!”

眼前“锦衣”再也装持不住,放声大笑。

“姑娘莫慌!速速向北!小姐莫急!朝左手巷子!“锦衣”放沉声调,压着喉咙,大气说话。

“锦衣黄狗!害我好事!我!不!甘!心!”他又躲至暗处,捏尖嗓子,分饰一角。

“你!你!你怎自导自演!竟是同一人!”阿珠急得说不顺话,眼泪都气生出来了。

“哎呀哎呀~你怎个现在才发现。”淫贼伸出一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给她抹了眼泪,又调戏般涂在她的上唇,阿珠恨得是牙齿都咬碎了,张口就要吃了眼前这个卑鄙小鬼,可又被他缩手躲过,反让起了兴致。

“好娘子~乖娘子~今日我们便作一日夫妻,事后要看你表现,是要自愿服侍了我,还是做场风流浮萍,只不过我是还做那漂泊的无根绿叶,你罢,就给我沉到水底咯!”

淫贼话毕,逐渐开始上手要解去阿珠身上衣带,阿珠失了定心与傲气,只剩得害怕,便连连讨饶,喊得“不要”,却让那歹徒更甚兴奋,已然不屑除衣,说是要直接进入正戏。

“你莫动她!你可知她是何人?”

“谁家小孩?”淫贼低头,才知还有一个陈景昇被倒挂在下,两脚朝天,四仰八叉在那正气斥止。

“好你个小鬼头!人小鬼大!你懂什么情爱,待我先处理你姐姐,之后要杀要卖再是另说!”

“你要是动了她,我定你往后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胸口内处有一物件,你敢不敢取出一看,再说后事!”

“哟!这般英勇!好生是少年!本这搜刮钱财也是其中一环,你她也是我手中玩物,那我就看看你这宝贝有何说法!”

淫贼抬手给了陈景昇一记冲拳,剧痛钻腹,直接让他剧烈呕吐,肚中最后残食现已全全清空,浑身颤得不停,所藏护心铁块也掉出胸口,被那歹徒划臂空接。

“这是个甚,还看不清。”淫贼站起,反过身去正着月光,看到上面刻字。

“哇诶!”

惊叫一声,这人顷刻生慌起跳,掌中铁牌叮当坠地,似那烫手山芋,不敢去抓。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人不知眼前之人如此高位,瞎了眼生了歹心!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着便狠狠掴扇了自己几个巴掌,又跪在地上,给阿珠和陈景昇连连磕头。

“你现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了吧!能拿这块牌子,可不是一般的非富即贵!全京只得两人有!一是锦衣卫总管。这二,就是那颁发令牌之人!”

淫贼好歹也是高官门下,怎会不知眼前这小鬼的意会是那皇亲国戚!

阿珠见这阵势,也来了劲,找回了主场,“你现如今知晓我俩身份,还不速速归顺!快快放了我等,不仅既往不咎,前述条件也统统兑现,还帮你洗正身份,如何?”

歹徒连连摇头,抱脑嗷嗷直叫,喊得人心胆颤,阿珠也被吓着,又慌了神。

“不得啊!不得啊!我做不得啊,贵人!我许某人怎个就一步错步步错啊!不得啊!有缘无份啊!”

“怎个不得……哪个不得?谁说不得?我一向一言九鼎!说话……千…金!你快快放了我,听到了没!”

黑衣许是悟了,止了乱,低头塌胸,缓缓站了起身

“小的……今日未见到两位贵人,只看到江洋大盗,夜行皇宫,偷盗珍宝,怎知踏上了杨府屋檐,被小的察觉,前去一战,但……实在无力以单打双,挨了些伤,被他二人逃窜,只留得下一枚……锦衣统令!”

“你你你你不要自作说辞!莫动手!有话好说!我们不是要作夫妻?别……别啊!”

黑衣拔出腰间绣春刀,目露凶光,生了杀心,嘴边只说得“没事,没事”安慰阿珠,就要将她捅个对穿。

“咻——哔——”

一声尖锐笛音,引了那黑衣注意,迅音一起,他脸上冒将出几道见骨血印,眼球被撕得开裂,疼得呜哇大叫,跨跨退后数步,但也功夫傍身,要不说是职业杀手、内行刺客,同是时寻声辨位,撒出一枚十字旋镖,却被打落,不知掉落至何处。

“休伤吾主!我等救驾来迟!”

“尔等已有取死之道!还不速速投降!”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