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功率这么大的电棒啊……”看着手里平息下来的‘神光棒’，姜毅心有余悸地说道。
泉这时也靠了过来，贴心的解释道：“任何物品在异界，依照使用者的不同都会被赋予各种不同的能力。”
说着，又递给姜毅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试着用这个去收服它吧。”
接过她递来的拳头大小、红白相间的‘精灵球’，姜毅面无表情地往摊在地上的牛头人身上一抛。
看着球砸到它翘起的屁股后，又弹了回来，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转头看向泉，姜毅捏起青筋暴起的拳头。
“你特么逗我么……！”
“哎嘿。”
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泉走到牛头人旁边，手掌按在它的身上。
一抹纯净的白光从她手中亮起，然后蔓延至牛头人全身。
驱散着附着在它身上的黑雾。
没一会儿，泉收回手退后，观察着牛头人的变化。
只见包裹在它躯体的白光渐渐缩小，它也从原本的三米巨物逐渐恢复成一名普通成年人大小。
光芒褪去，视野中，一名身披黑色旧袍、一头黄发的男子趴在那里。
睁开眼，视线扫过身前的两人，然后直勾勾盯住泉。
他二话不说，爬起身，缓步走到泉跟前。
姜毅屏息，警惕地看着他。
他想干嘛……
蓦地，就见他轻轻握住泉的手，单膝跪地，眼神诚恳道：
“我可爱的小公主，你愿意嫁给我吗？”
“噗——！”
连忙揩着嘴，姜毅惊道，“卧艹，你这一上来干嘛呢？还有帅哥你谁啊？！”
瞥一眼姜毅，并不理会，而是再次真切地向泉询问：“可以么？”
“呃……这个……”泉尴尬地扣扣脸，“不行哦。”
“是吗。”男人被拒绝，并不气馁，而是一脸平静地站起身，拍了拍裤腿，又看向姜毅，“那你……”
“你死心吧！”姜毅双手抱胸，撇过脸，义正言辞拒绝道。
男人“……”
这家伙在想什么呢……
……
并肩行走在光影斑驳、腐叶堆积的林间小道。
姜毅对男人说道：“所以，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没有名字，”男人说，“当然，如果硬要有个称呼的话……你可以叫我阿牛·利斯塔。”
“好的，阿牛，”姜毅看看四周，问道，“这里难道就你一个人……啊不，守护灵么？”
“不，这里原本还生活着一群‘幼灵’，”阿牛目视前方，说，“不过这个异界才刚成型没多久，除了我之外，那些刚诞生的幼灵没有抵抗‘污秽’的能力，都被相继污染……”
“是吗，那么污秽降临，只有你一个人守在这里么……”
“那倒也不是，”看了眼姜毅，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本来会有来自其他异界的守护灵串门帮忙的……”
手指抚摸过身边树木上那粗糙的树皮，阿牛接着说：“刚才的‘求婚’就是他们教我的，说这是现界男生们和女孩子打招呼的方式。”
“才没有呢！……那些家伙都教了你些什么啊？！”
“是吗……不过自从‘污秽’蔓延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们也就再没来过了，”阿牛说着视线看向姜毅，“你是人类吧，没想到人类也会感染上‘污秽’呢。”
“唉，你也这么说……”姜毅已经感到汗流浃背了。
“现界么……”阿牛闭目，再睁开，“我没有去过，不过听那些家伙说，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地方。”
看着他眼里闪出的神采，姜毅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不是不去，而是是去不了，”阿牛瞟一眼泉，说，“并不是所有守护灵都有来往现界的能力，更何况我还要守护这里……”
“那你岂不是会很无聊？”
“这是我的职责，自诞生灵智以来我便一直守在这儿，”阿牛说，“……而现在，却渐渐觉得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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