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少爷不停地找茬,折磨。
少爷也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地作:
“每一种口味都要,明天中午我就要吃。”
斯见微时常被人喜欢,那些女人的追求不稀奇,总是会因为一些很浮夸表面的理由。
她们大多数不擅长付出,目的性很强。
阮流苏不一样,她喜不喜欢自己,斯见微不确定,但有一点他很明确。
阮流苏对他很不一样。
这点刚到伦敦的时候,斯见微就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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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们吵架很频繁。
阮流苏经常被斯见微的坏脾气气到想要辞职。
少爷有时候的要求真的很莫名其妙。
那天飞机一落地伦敦,阮流苏还没来及得欣赏异国风景。
温礼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他和楚楚的订婚的事取消了,问阮流苏还能不能和好。
斯见微当场就把阮流苏手机抢过来,要她删掉温礼。
阮流苏不同意。
温礼是阮建明已经毕业的学生,说不定以后能对她爸爸的事情能起些作用。
她暂时不想和温礼闹掰断交,并且阮流苏认为这不是斯见微该管的事儿。
斯见微好心当成驴肝肺,一路上说她没骨气,被绿了还一副任打任骂的怂样。
又拿着她在酒吧被楚楚欺负的事儿,嘲讽了她一遍。
两个人在机场大吵一架,斯见微一点儿也不肯退让。
彼时刚刚在一起生活,又都年轻气盛得,阮流苏对斯见微的难伺候还只停留在中学时代的“脾气不算好”这种印象里。
这个认知在住进别墅的第一天就被打破,他不是脾气不好,他是公主病,规矩多还十分难伺候。
他们在开学的前几天提前到了伦敦,倒时差有些痛苦,直到半夜二人还是精神抖擞。
斯见微处理了很久的工作,到凌晨四点的时候,他饿了,说想吃小龙虾。
这个点儿,在国内还有可能点到外卖,在伦敦去哪里买小龙虾啊?
阮流苏拒绝了这个提议,给他煮了碗面。
第二天斯见微忙起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让他意外的是,这么一句随性刁难的话,阮流苏放在了心上。
大清早,她开车去了最近的中超,买了两斤小龙虾回来。
小龙虾的清洗很麻烦,阮流苏做的不太熟练,弄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下午一点多,斯见微处理好事情从书房出来,阮流苏已经取下手套,还有些麻辣红油粘在她白皙的胳膊上。
她把桌上的虾壳倒进垃圾桶,然后将剥好的虾肉沁入汤汁里,再把拌面倒进去:
“剥好啦,可以开饭啦。”
她自我情绪调节能力非常强,明明前一天她还在斯见微那里受了气。
斯见微告诉她“干不了拉倒,他不需要一个怂包员工”。
阮流苏这人不记仇,有过之前上学时的短暂交集,她知道斯见微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你还真是挺会伺候人啊,小龙虾都知道剥壳。”
斯见微情绪不明地哼笑一声。
阮流苏“嘿嘿”笑了两声,没搭理他到底带着什么情绪说的,她吃着面条,稀松平常地说:
“以前我爸也会帮我妈剥壳,后来他忙,就拜托我帮我妈做这些,一盘小龙虾剥壳给我八十呢。”
斯见微这回是真的笑了出来:
“出息,原来几十块钱就能让你干,我干嘛还一月给你开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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