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鸟归风急
朝云国当今陛下,为朝云烈帝,曾是赖丘时期的一个边关统帅之子。
皇室同宗相争数载,最后通通为他人做了嫁衣,何其可笑......
当今陛下正值壮年,膝下儿女甚多,其中最为瞩目的是当朝太子夏景律,皇后养子夏景誉。
半月前......
朝堂之上,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的烈帝冷眼看着跪倒在地的群臣。
愤怒的吼到:“给朕察,到底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劫持朕的女儿。”
缓了口气,拍案道:“天家公主,皇族猎场,禁中侍卫,好!好!好!呀,朕当真不知道是谁如此胆大泼天。”
“刺杀朕未遂,竟还在朕返回途中劫持了朕的女儿,当真不把我天家威严放在眼里,平日里一个个有事没事的都在朕耳边聒噪,如今竟没有一个人能替朕分忧?”
烈帝的冕冠因愤怒剧烈的摇晃着,暗金色龙袍更是庄严。
大臣们更是长久顿首、噤若寒蝉,居于最前方的太子虽不曾顿首、也跪倒在地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身后的宿王亦跪倒在地,低头沉思着,殿中长久跪着的是等候处置的禁中统领。
烈帝看向太子,这个早早被立为太子的长子。
平日行事再普通也就不必多说,如今就连妹妹被劫之事竟也不放在心上。
虽说最近提拔宿王,让太子感到压力,可若是连这点压力都不能解决,遑论继任大统了。
许是感受到了皇帝的注视,太子硬着头皮抬头作揖:“父皇,儿臣有个主意。”
“既然如此,那就说来听听?”烈帝正了正胸前的龙袍,等待太子开口。
“回禀父皇,依儿臣看来,应尽快查验尸身,判断死亡来源和痕迹。”
抬眼看了看烈帝的面色,发现没有什么变化。
才接着说道:“儿臣听说近半月以来离爻也不太平,此次六公主被劫、父皇遇刺未遂或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太子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不错,此番言论颇有些道理,日后也要如同今日般,处事不慌、多动动脑子。”烈帝颇为满意道。
太子被赞赏后,连连称是,不停的擦拭着冷汗,后背已然湿透。
“那派谁去接手此事比较合适呀。”烈帝转移视线扫视着群臣。
眼镜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诸人,视线缓缓看向宿王:“璟誉,你有什么见解呀?”
宿王夏璟誉,虽已封王,未曾弱冠,入朝以来,甚得皇帝心意。
突然被点名提问的宿王抬头看着皇帝开口询问,心中微冷。
皇帝的帝王心术愈发难以猜透,或者可以说是猜忌之心过重。
表面看上去像是在磨练他和太子对于棘手之事的把握处理。
实际上...却是在变着法的试探他们与此事的干系,若是回答不好......
训诫与惹皇帝猜忌比起来倒是无足轻重了。
不过宿王心中更为困解的是如此这般试探,真的比小六的性命还要重要吗?
虽然心中如此作想,面上还是不显:“儿臣认为怀远将军方化比较合适。”
烈帝很快便想起了这位精才艳艳的少年。
随即开口问道:“可是穆国公家的儿郎?”
穆国公听闻随即出列作揖顿首道:“正是犬子。”
烈帝思索片刻,笑着回应亲自走下台阶扶起穆国公。
右手拍着穆国公的肩膀,脸上漾着和煦的笑意。
“爱卿有个好儿子,如你当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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