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罗殿,前身确实为世人钦佩,现如今它的存在只是伴随着无尽的杀戮与名利。
没有人知道的是森罗殿与赖丘国宁鹤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你不信我?”缓解多时的梁工揪着非鸟脖前的衣领,脸对脸暗哑地质问道。
非鸟偏头眼神闪躲,也没有挣扎解脱梁工对他的桎梏。
只是好言好语的解释到。
“我也是才得到消息不久,自从你离殿之后,各个重要位置的人不停在发生改变,三魂卫之首也换了人,就连殿主竟也莫名失去音讯好久。”
他又缓了口气,环顾四周没有异样后又道:“此等事情必然关系重大,我在没有绝对把握知晓别人想法前哪敢贸然的和盘托出啊,如果是你先知道,你难保不会和我一样,好在你还是当年的梁工。”
非鸟劫后余生般说道。
“老子必然不会变,当年的日子常常在梦中浮现,根本忘不掉啊!”梁工轻嗤一声。
非鸟被松开后松了松衣襟,走向桌子旁珉儿了口酒。
两口还没下肚就被梁工抢下一饮而尽。
他端着酒的手微微颤抖,看向已经燃烧成灰烬的信封,数息后小心翼翼地颤抖问道“何人?何地?何时?”
“故人、故地、故约。”
梁工听后喃喃自语。
“当年的那些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半个时辰后。
“她怎么办,刚刚有玄者来报,已经发现了官兵向这里靠近,想来不出半个钟头就要到这了。”
梁工坐在桌上,将匕首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在桌上,抬头看向非鸟。
双臂交叉在胸前、背靠墙壁的闭目养神的非鸟在感受着刺骨的寒意,似乎如此才能让他保持绝对冷静和临危不惧。
“终于来了呀,就怕他们找不到!”非鸟睁开双目,狭长中透露着狡黠。
脊背用力,身体前倾一个胯步迅速向前,走向地牢深处。
那个关押小女孩的前方有一个空着的墙面。
墙面前方支柱上悬着两根竭而未灭苦苦挣扎的蜡烛。
“什么意思?”梁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道。
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一个跃步从桌子上跳下,拿起方巾戴上,紧跟在非鸟身后。
非鸟一言不发的向前走着,途经过小女孩的牢房时。
梁工余光瞥见她仍是那个姿势。
缩成小小一团儿,看见人来也是保持原样,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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