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运华回到府上后,直奔父亲的房间,敲门进入。
“爹,您找我?”肖运华问道。
肖志鸿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道:“运华,你最近在外面的举动我都有所耳闻,你想做什么事,为父不拦你,但这其中的危险你可知晓?”
肖运华心中一惊,看来是他在收集晋升材料的事被知道了。
肖运华拱手道:“爹,孩儿知晓,但孩儿有信心能够应对。”
肖志鸿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为父年轻时也曾有过这样的雄心壮志。只是如今局势复杂,你可得小心谨慎。还有,为父近日收到一些风声,城外似乎有不明身份的人在暗中活动,形迹可疑。所以这非常时期,你最近的行为别太出格,以防被有心之人大做文章。”
肖运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言行举止的。
肖志鸿摆了摆手,示意肖运华无事便早点回房休息吧,于是肖运华便拱手告退。
回到房间后,肖运华思考着该如何进行晋升仪式,仪式内容倒是很简单,就是:亥时在幽静的树林,将夜幽水晶放置于地,周围摆上十张魅惑符文。
可是没时间去啊,国子监每天都有课,而每个月的例假,塑望的两天假又放了。授衣假要等到下个月武比完之后才放,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田假又早放了,真是找不到时间啊。
肖运华冥思苦想下,终于想起来每个月是有旬考的,但他忘了这个月的旬考是什么时候了,而这个月又还有十来天,
肖运华抛开繁杂的思绪,先休息再另做打算。一夜无梦,次日清晨,肖运华早早起身,前往国子监。
唐国和重生前的唐朝相比,除了诗歌没有唐朝辉煌以外,其他前朝有的这也一样都有。所以国子监一样要学策论、经传这些东西,这是成为不了时序者的普通人,最好更换阶级的方式。
准备开始上课的时候,有人拍了拍肖运华的肩膀,肖运华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左肩膀还包扎着麻布。肖运华在脑海里想了一下,在前身的记忆得知了,这男生叫李海志,是前身的好哥们,跟前身死亡那天一样被暗算了,所以现在身上包扎着麻布。李海志他爹是兵部员外郎,属于谢尚书令和肖侍郎这一派系的。
李海志惊喜的看着肖运华说道:“运华,你没事啊?”
肖运华点了点头说道:“我还好,倒是你这伤势怎么样了?”
李海志苦笑着摇摇头:“不碍事,只是些皮外伤。”
李海志一脸神秘地凑到肖运华耳边,低声说道:“运华,我听到了一些风声。”
肖运华心中一紧,问道:“什么风声?”
李海志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注意后,才小声说道:“听说针对咱们俩的那股势力,最近又有新动作了。”
肖运华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别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说。对了,你还记得什么时候旬考嘛?”
李海志稍加思索回道:“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三天后,说到旬考我就很担心,要是过不了我爹又要真实我了。”
肖运华笑了笑,鼓励李海志加油后,便前往上课。
课上,肖运华却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思考着李海志带来的消息和自己晋升仪式的事。肖运华心里盘算道:考完旬考后,有一天假期,还得让东文护送我前去郊外的森林进行晋升仪式,还要想想怎么过旬考,真是多事之秋。
下课后,肖运华便回府练习体术了。接下来三天,肖运华都是这么按部就班的,在国子监和自己府上来回。
三天后,旬考的日子,这次旬考考两天,一天考一科。
肖运华缓步走向考场,李海志在身后喊着肖运华名字,肖运华回头看了眼李海志询问道:“海志,出什么事了?”
李海志气喘吁吁地停在肖运华面前,喘了口气后说道:“我打听到这次旬考好像特别难,如果我没考过我能去你家避避难嘛?”
肖运华不禁扶额,心想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这么着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随后二人步入了考场。
肖运华进入考场就坐后,不久便有仆役将一张宣纸放到肖运华面前,宣纸里写着题目内容,考生可以看,可以想,但时辰未到不许提笔作答,巡考官会到处巡视,提起作答视考试挂科处理。
肖运华拿起纸张一看,好家伙,居然是策论。宣纸上写着:论如何加强守卫边疆守卫以防外敌入侵。
肖运华仔细想了想,打算把辛弃疾的?美芹十论?中的第六论屯田、第七论致勇、第八论防微,稍加改动后给它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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