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马里奥打开了保险柜,从摆放凌乱的查兰士咖啡包装盒里拿了一盒出来随意的丢在办公桌上。

盒子包装的无比精美,但是盒子折角处已经有些磨损的痕迹。

这些痕迹如果不是来自于是运输过程中发生的精彩故事,要不就是故事结束后的幸存者打算尘封的回忆,总之到了大人物手上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刚才那....是什么技术?”老人一边拆着咖啡盒一边问秦思免。

“你想买吗?我可以弄到中央的技术授权!”

“连同懂技术的那几只狗崽子一起卖吗?”

“第一,他们不是我养的狗!第二,他们比技术授权更值钱!”

“真奇怪.....你这次怎么不斩钉截铁的说他们是我朋友之类的话啦?”

“可能来这久了,入乡随了俗吧。”秦思免露出他那并不熟练但是在家自己对着镜子练了许久的假笑。

“你老给我推销这推销那的.....不怕你们那边的人怀疑你资敌?”

“商业的归商业,他们目前不太喜欢与人发生冲突,再说我可以跪,也可以哭!您还有什么不满意呢?”秦思免对着主教谄媚一笑。

“哈哈哈!最后一个建议你不会忘了吧?我是你落地联邦的第一个生意伙伴,你猜我信不信你说的话?”

“职业习惯吧!该说的话都要说,我们的体制更看重职业素养。”

秦思免干咳了一下,心里嘀咕着这老头今天说的话怎么都云山雾罩,按道理来说大事当头难道不应该小心稳重吗?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楼梯口的教区警备队点了点头。

“说到体制......”主教抿了一口咖啡稍微停顿了一下:“理论上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对吧!”

秦思免没有搭话只是默默的听着。

“体制的运作并不遵循这一真理,目标和起点的距离可长可短,如果只走直线,速度反而会越来越慢!”

老人视线盯着手机看了一眼后话锋一转:“刘易斯是个虔诚的教徒,他对信仰忠贞不二,对教廷恪尽职守,他不会白白的成为牺牲品。”

“您说的我都同意,只是我们一路走来很多人都成了牺牲品,今天我在老教堂酒吧碰到那个人,他......和我们很像!胆大心狠想高升!”

说到牺牲品时秦思免脑子里面李永正的背影一闪而过,这个年轻人他只见过一面,属于在街上碰见了也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人,但是偏生今天脑子里却一直是这个人的身影。

“从丁西区一路北上,经过赫尔特区,十三区,最后到教区,一个底层的人成龙成凤的过程被压缩在这仅仅42公里的路程,你现在嫉妒了吗?”

“我是个移民,来联邦只为了赚钱,集团大大小小几十万员工有公民有难民,我吃饱了还要确保他们有汤喝,所以集团上上下下想法都很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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