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答案,可以。”
郑光肚子饿的咕咕叫,接过烤鱼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咕哝道:“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你是谁?”
“别和我说,你只是梁山村一个普通村民,我不信!”
那个故事,只是他随口编排而出的,却未曾想梁家辉如此执着,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必定有着非同一般的秘密,甚至……
郑光都要怀疑,他就是【遂昌诡异】!
梁家辉口中送入烤鱼,却没有咬下去,反而抬起头看向郑光,好一会,缓缓说道:“好。”
“那我也给你讲个故事。”
“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滇西,而是浙东。”
“相传在民国时,有个大军阀,战败带领残部逃到湘北,他想要再拉出一支军队,东山再起,可苦于没有资金。”
“而他的部属中,有一个来自苗疆的巫族人擅长邪术,于是给大军阀出了个主意。”
“湘北多黄金,他要找一批良善山民,试以一种残忍的巫法——将他们的割去舌头、刺破双耳、挖去眼珠,再种上蛊虫。”
“如此,便成了能闻到黄金味道的秀人,再凭借着秀人的本事,探寻金脉所在。”
“大军阀采取了他的主意,果然挖到许多黄金,又从湘北打了出去。而那一批秀人,也就成了他寻找黄金的工具,替他日夜不停地寻找金脉。”
“后来,大军阀战败身死,那群秀人从奴役中解放出来,他们又回到了家乡,娶妻生子,过着平淡的生活。”
“许多年过后,当年的秀人大部分已经死去。而不想,发生了连续几年的饥荒,其中一个秀人已经做了祖父。”
“树皮吃光、树叶吃光,那个秀人有两个孙子,大孙子在怀中饿死,小孙子也快要断气。”
“于是,他和儿子与小孙子一起外出逃难。他们逃到了一处金气充裕的深山中,因为到处都在受灾,那里的山民也拿不出多少粮食接济他们。”
“不得已,他只能重新干起老本行。因为他看不见也听不到,更不能说话,再加上年纪也大了,只能在儿子的帮助下,进山寻金。”
“每一次两个人都要一起出去,所以就留下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守着破屋。或许是时间久了生疏的缘故,刚开始两个人毫无收获,这种情况持续了有半个月。”
“谁知有一天,只有爷爷一人回来,怀中抱着许多粮食还有猪肉,孩子问:‘阿爹去哪里了?’”
“爷爷没法回答他,自那以后,小孩再也没见过他的父亲。”
“我的故事讲完了。”
“所以,你就是那个小孩?”郑光问道。
“我可没这样说。”
“你反复追问我故事的答案,是因为你觉得这两个故事有相似性?”
“我也没这样说。”
“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你先告诉我,岳周是怎么采样到灵药的。”
“他……”郑光语塞,梁家辉的故事听起来处处充满诡异,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人。
‘倘若他说的都是真的,也就能说清他对梁山金矿为何会如此敏感,那溶洞中的魃、金灿灿的骷髅、包括水底的尸体,肯定也和他有关……’
‘在这样一个深山中隐蔽的地下暗河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法律与道德的限制,如果让这个浑身透发着诡异的人,得到一个不想要的答案,保不齐会做出什么。’
所以,郑光还是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出去,你带我出去,我保证立刻告诉你答案。”
“你!”
梁家辉气得脖颈处青筋暴起,一把掐住郑光的脖子,凶厉地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巴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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