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良再度发问:“是暂时压制病情,抑或是彻彻底底根治了?”
谢海涛坚定地回答:“当然是彻底根治,绝对的根治无误!这位孩子的病症已全然消除,家属对治疗结果也极为满意。”
“谢道友,没想到你的医术竟臻至这般境地。”
周永良并未洞悉实情,只对着马海川笑容满面地道:“马宗主,贵院竟然有这般高人隐世啊。”
谢海涛堆起满脸的笑容,口中虽谦逊道:“周宗主谬赞了,治病救人本乃我这医道修行者的职责所在。”
心中却乐不可支,能得到卫宗堂掌门人的赞赏,日后前程必定无可限量。如今医宗之内副院长之位尚空缺,未必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周永良沉默片刻,取出乾坤令牌拨通了一个秘符通讯:“董真人,告诉你一个喜讯,江南医宗的谢道友竟然破除此病症,速带令郎前来医治。”
接着他又拨打另一秘符通讯:“赵副宗主,立刻传令各宗,凡患此奇特病症的孩童,尽数转移至江南医宗,那里谢海涛道友已觅得诊治之法。”
闻此言,谢海涛顿时瞠目结舌,原本以为只是单例特殊病例,将功劳揽在身上便罢,哪料竟牵扯出一连串同病相怜的孩童。
马海川一头雾水,忙问:“周宗主,究竟是何缘由,怎会突然冒出这么多相似病症的孩子?”
周永良解释道:“这些患病的孩子皆是江南中心灵童学府的学生,今日午后其中一名孩童拾得一只妖蝠,共有十二名接触过妖蝠的孩童相继出现高热昏迷的症状。
经过初步鉴定,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邪毒病毒,不仅未能在宗门典籍《万毒谱》中寻得记载,亦无任何解毒之法。
为此,我才将这些孩子分散送入江南各宗疗养,期盼能有宗派医者将其治愈。
而今看来,唯有谢道友一人成功驱除了那孩子的邪毒,并且疗效显着,此次江南医宗可谓立下了赫赫奇功。”
他又转向谢海涛言道:“谢道友,倘若你能救治好所有这些孩子,我必当在宗门之中为你记上一功。”
“额……”
谢海涛瞬间额际冷汗淋漓,他之前不过是想窃取方继亭的成果,至于如何真正治愈这邪毒病症,却是一窍不通。
看着他惶恐的表情,马海川又追问:“谢道友,可是遇到了难题?”
“没……没……并无问题。”
此刻的谢海涛自知已是骑虎难下,冒名顶替的事实无法坦白,只能硬着头皮挺下去。
在此之前,他研习过一些古中医学,略通针灸之术,并且刚才方继亭替那孩童驱邪疗疾之时,他便在一旁仔细观摩,对那些刺入灵脉的穴位牢记于心。他深信若依照同样的手法施以针灸,此病症应当不难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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