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低着头,弯着腰,推着推车被师兄贺思归提溜着耳朵上山去了。
“跪下!”贺思归佯装大怒。
余恩不情不愿跪下,刚要开口说话,贺思归不待他开口便大声喝道:“余恩!我见你今日不同以往。门规可曾背了?《周身穴道大全》可曾背熟?巽风剑法可曾练熟?”贺思归沉着脸盯着余恩。
余恩跪在地上,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低头轻声答道:“回师兄话,门规背了,《周身穴道大全》已背熟,巽风剑法也已练熟。”
贺思归摆手道:“罢了,罚你今日将水缸挑满,饭菜做好,再练百遍《巽风剑法》,再罚你抄写百遍门规方可休息,《周身穴道大全》你背会了即可,我便不再罚你。这些事情做完方可休息!你可认罚?”
余恩苦着脸道:“我认罚,但···”
贺思归眼睛一瞪:“但什么但?啊?你不知你今日误了多少事?我们这么大一个门派,都指望你今日换米来养活,你却如此误事,还要但?你是不是还想要只整鸡啊?还要什么蛋?嗯?你还有何话要说?”
余恩不敢说话,只敢小声嘟囔道:“这么大门派现在不就你和我两个人吗?师父不知道去哪逍遥了,大师兄叛了。说这么多还不是怕饿着你?要不是打不过你,我至于如此忍气吞声?”
贺思归听见余恩小声嘟囔,转过身突然就是一掌向余恩头顶拍来,余恩嘴角一勾:“就知道今天的事没这么简单,终于动手了。”说时迟,那时快!余恩身子向右后方直接平移向后退了三尺,抬起头,望着贺思归眼睛道:“师兄,我想下山!”
贺思归动作一滞,愣了一下,咳嗽两声收起架势道:“师弟,我知道如此惩罚有些重了,你那一百遍门规便不用抄了吧!”
“谢师兄,那我想明日一早便下山。”余恩坚决道。
“咳”,贺思归举起右手挡在嘴边虚咳一声道:“今日的晚饭我来做,你去练十遍《巽风剑法》,吃过饭便休息吧!”说完便期待地看向余恩。
余恩挠挠头,憨笑道:“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今日做晚饭也不是不可以,但···”
贺思归一拍桌子,气的拍案而起:“小师弟,你可莫要得寸进尺啊!”
余恩小声道:“师兄消消气,消消气。实在是我觉得我的功夫略有小成。今日又见一姑娘,她那一双眸子像嵌了星星一般,怎么看也看不够,我现在不论做什么脑海中都是她的样子。作为习武之人,心中一旦有了执念,便再也无法心无旁骛了,我必须找到她,追求她,娶了她,消除我的执念,我的武道一途才会通达无阻,扶摇直上!才能成为绝世高手!我要下山去找她!”
贺思归气得在余恩身后不停地踱来踱去,恨铁不成钢道:“余恩啊余恩,我和你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吗?我辈武林中人,谁不想练就绝世武功,扬名立万?你倒好,为了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子便敢不知死活地往山下跑!我该说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色胆包天?你这无知的小师弟啊!山下高人那么多,随便出来一个一指头都能戳死你!你难道没听过高手在民间吗?你以为这是骗小孩子的话吗?再说了,万一你被人伤了甚至杀了我又该如何跟师父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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