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魏万和大汉都被萧仙佐的风趣逗笑了。
大汉笑得张扬,罢了叹道:
“每次跟他过招我都追不上他,憋得慌!”
魏万笑道:
“急惊风撞着慢郎中,能想象得出来。”
萧仙佐道:
“韦叔,深夜叨扰,是有急事想委托你跑一趟。”
大汉道:
“我正好有空,一百趟都跑得!”
萧仙佐看了眼魏万,又道:
“这件事极为敏感,请恕在下只信得过韦叔。”
魏万笑道:
“江湖规矩。”
大汉道:
“我这侄儿心眼多。”
萧仙佐朝魏万拱了拱手,转跟大汉道:
“韦叔,借一步说话。”
大汉不敢怠慢,暗道:难道是为枪仙的事?他知道了?
出门。
萧仙佐把人带到偏僻处,开门见山,直说来意:
“韦叔,明日我要回郢城,需要你护送一程。”
大汉暗暗松了一口气,应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包在韦叔身上!”
萧仙佐道:
“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才是关键。若无第二步,叫上魏前辈更稳妥。只是那第二步不能让魏前辈加入,若请他护送后再让他走开,难免让人心生疑窦。”
大汉心里咯噔一下,小声问道:
“是什么事?”
萧仙佐道:
“附耳过来。”
大汉附耳过去,听完来龙去脉,脸色大变。
萧仙佐道:
“其中一人能用邪术控制对手的神智,请韦叔特别留心。”
叮嘱之后,又把老枭的年龄样貌等信息说明。
大汉道:
“晓得!”
是夜风平浪静,并无它事。
倒是吴意家在萧李花三人离开后发生了一件大事。
几个流氓不知从哪里听说吴意得贵人之助,不仅有钱葬母,家里面还藏着十两黄金,于是在吴意葬母之后跑来“讨债”。
吴意根本没欠对方什么钱,无奈势单力薄,只能选择破财免灾,拿出所有家底交给流氓。
未料几个流氓非要黄金,痛打吴意,翻箱倒柜,最后没找着黄金,见吴意奄奄一息,怕闹出人命官司,于是合谋租了一条小船把吴意丢到沧海坪岸边,任其自生自灭。
因为皇甫残林死在坪上,镇上的人把沧海坪称作刀仙冢,视为不祥之地,后面还以讹传讹,说坪上常常有鬼夜哭,为此别说跑到沧海坪了,就是对岸都很少有人光顾。
萧李花三人没想到帮了吴意反而是害了他,坐在马车里,继续讨论沧海坪之决。
李重云就是想不明白,问道:
“大帅哥为什么要杀了刀仙?”
萧仙佐道:
“以示决绝。”
李重云和花舞雩异口同声道:
“什么意思?”
萧仙佐道:
“他要做一件事,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挡我者死。”
闻此一语,在外面赶车的大汉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得,又给他猜着了。
“吁!”
大汉突然拉住跑马,双眼死死地盯着拦在前路的老枭三人。
老枭内伤还没好,咳了一声,肃杀道:
“挡我者死。”
大汉一听声音就知道老枭受伤了,嗤了一声,不屑道:
“就你们这种货色,老子一戟一个,识趣的让开。”
老枭冷笑道:
“双鬼拍门无常客,名号很响,可惜不适合人间。”
鲍鱼道:
“典韦,你起了个短命鬼的名字。”
典韦笑道:
“骚娘们,少掺和男人的事,不然休怪老子把你的大泞子拍扁!”
“去你妈的!”
鲍鱼虽然是反派,也要脸,不甘被一个龌龊大汉羞辱,拔刀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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