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许秀来说,昨晚已做过了,今天也就没什么!
反正都是舔,舔谁的不是舔!
许秀手掌托着温润的脚掌,头微微低下去,张开薄唇,与脚面相碰,清淡的茶香与淡淡的桂花香在口腔之中回荡......
疏月两只手死死地撑着地面,她的表情很奇怪,脚趾蜷缩着,死死咬着红唇,身体轻微的颤抖,脸上出现了一片潮红,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嗯...........哼.........”
许秀不经意间瞥见半透明绵白轻纱笼罩双腿之间神秘地带,他一时瞳孔地震:
她没穿!
真空的!
这.......
半响之后,茶桌已是凌乱不堪,糕点打翻在地,许秀心底此刻却是生出背德感与负罪感,总感觉对不起苏瓷。
恢复一些力气后,疏月一脸愉悦的欣赏着清冷俊俏的许秀,果然是很好的玩具呢!
许秀没有在疏月的面前擦拭嘴角,任由茶香与淡淡的桂花香在口腔中游荡。
因为他怕惹疏月生气,此刻已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恭敬地说道:“疏月宫主,我该走了。”
疏月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眉梢满是愉悦。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品足,体验到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很奇怪,很舒服,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让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个时刻。
怪不得世人偏好闺中乐,她突然记起在俗世当女夫子随意翻看到一首词,此刻在她的脑海中格外地清晰:
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嗯......走吧,记住,以后要随叫随到,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他整理好衣襟,起身离去,疏月的视线落在许秀腰部以下的位置,红唇微微上扬:
“圣子殿下,需要我帮你解决吗?憋的很难受的,不上不下,因为我也有这种感觉。”
许秀掠过她的身侧,清冷地回答道:
“不需要,因为我不想触犯宫规,变成人彘,我也不想你变成人彘,宫主可以用手解决,或者冰冷的器物。”
他顿了顿,随即加上一句:
“另外我们的关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宫主大人。”
“可以,但需要补偿,我会想好告诉你,你是怕苏瓷知道吗?”她冷笑地问道,心底还有些不舒服。
许秀没有回答,他不是怕苏瓷知道,他是怕宫主南裳知道。
如果她知道许秀游离于疏月与苏瓷之间,那自己的存在便是南裳的威胁,毕竟如果欢宫两位重要的人物为了一位炉鼎,那么这个炉鼎就只能去死!
因为自己的存在影响欢宫的发展,毕竟许秀也相信南裳知道,吹枕头风的厉害!
许秀离开疏月庭,只留疏月一人坐在竹林屋舍之下,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喃喃自语道:
“这次不会让你轻易逃走了.....许秀。”
许秀离开后,那场欢愉之后的余韵久久不能平复,情绪依旧在躁动着,似乎是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盛夏。
思绪绵延到十几年前的栊溪镇,彼时的自己在游历的。
不止是游历,也是因所修功法缘故,她所修的功法乃是置于阴阳法门之下四梦三相,四梦分别是喜怒哀乐,三相即神相,鬼相,人相。
观《欢雀图》有两大法门,一是浅显的采阳补阴法门,二是由男女之事发展到阴阳法门其道理不过是与佛家的欢喜佛,道门的房中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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