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要说什么?”小九喝完茶后询问绿衣男,对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反正对自己没什么影响。
“姑娘,你既然说你受伤逃出来的,可否给我看看你伤口?”
这姑娘说的认真却漏洞百出,她与祖父祖母是一起被抓走的,一直被关在一个漆黑的房间,一日只送一小碗粥几人分着吃,隔几天还会有人来严刑逼问他们城主府机密。
按理来说,他们在那个地方呆了将近一个月,在食不饱腹、没药医治的情况下,伤口没结痂,又会增新伤。
况且逃出来的时候又被人追杀,那些人是确认她满身伤跳入洪水中活不了才回去的。
那即使侥幸活了下来身上多处伤肯定没好,不可能有这般灵敏身手。
“你不信我?”她说的是真的,但身上伤疤好了也是真的。
事到如今,唯一能解释的就只有告诉他自己身体的秘密了。
“没有不信,只是真如姑娘那般所说,一个满身伤侥幸存活的人身上肯定不会有这般身手。”司九卿回答道,她虽句句所言都带着真诚,可关联起来破绽百出,这让他怎么信?
几人看小九支支吾吾没动作,不动声色站在一块,随时准备攻击。
“好,你让他两人出去,我告诉你为何我受伤后还有这般身手。”
师傅说过她身体与旁人不同,受伤后能很快恢复,叮嘱她切不可让人同时看见她受伤和恢复后的样子,之前救她的人和她交换了条件,她不担心。
而现在为了救阿公阿婆不得不告诉他了,反正阿公阿婆也知道,他们那么善良正直的人不会养出一个狼心狗肺的人来,不然怎么会放心跑到溧阳一个小村庄来隐居?
“不行,要说什么当着我们说,我绝不会让九卿一个人和你呆在一间屋子的。”绿衣男挡在司九卿前,一旁司尧什么也没说,只是也站在绿衣男身边。
两人将司九卿挡在身后,司九卿摇摇头走上前与两人并肩站着。
“姑娘可是有什么不能告知他人之事。”
小九点点头,这能随便告诉人吗,不得把她当怪物了?
“他们一个是我至交,一个是我得力下属,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请向信任我一样信任他们。”司九卿眼神坚定看向小九,这话是真的,他不是怕她伤害自己才这般说的。
司尧听少主这般信任他,内心激动不已,这也让他对没保护好太老爷太夫人无比愧疚。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司九卿说的话没来由的信任,好奇怪。
“拿刀来。”司尧看了眼少主绕开几人去取刀,小九不在说啥。
坐在了绿衣男之前坐的位置上,拿起茶壶又在刚喝过的茶杯里加满了茶,端起茶喝了起来。
“你…”绿衣男张嘴正欲问她拿刀干什么,谁知又被瞪了一眼,一天被一个小丫头瞪三次,这,能忍?
不待他发怒,坐着的人喝完茶放下茶杯,朱唇轻启“你不会等我喝完茶再说话吗,要就是别人说话你打断,要就是别人喝茶时你和别人说话,几次都是你。”
嗷,这,真不能忍了,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暴露身份也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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