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勒令皇帝赶紧给人家还回去,自己想吃会去瑾妃宫里吃。
皇帝不情不愿,要都要过来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一个小内侍而已,大不了多赏她点银子锦缎。
真真问他:“银子锦缎能换来珍儿吗?”
皇上莫名:“自然不能,爱妃说的哪里话。”
真真快要没了耐心,“那银子也换不来小饼子。”
但她明白教育得耐心,“姐姐爱美食,小饼子对她很重要,皇上除非能拿小面条小猪蹄儿去换,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要他没用,与小饼子比,我更爱姐姐。”
“那便听爱妃的吧,”皇帝泄气,自己捧出的一颗心被爱妃踏在地上。
解决了小饼子的事,还有更头大的,“您上皇后宫里掀桌子了?”
说到这个,光绪就气不打一处来,皇后那个宫,谁爱去谁去!
有别人在时还好些,光他俩私下相处,待不了一刻钟。
成婚前,光绪便见过这位表姐。她是太后娘家弟弟桂祥的女儿,从小便经常进宫来陪伴太后,光绪对这位儿时表姐并没有什么恶感。太后要她做皇后,光绪违逆不得。之后二人便无法正常相处,通常是谁也不理谁。
“珍儿如何知道?”光绪疑惑。
“皇上,您上皇后宫里去闹,太后能饶得了我吗?”你还留下我的名号,“今日,太后差点就要对我动家法。”真真满腹委屈。
家法?幼年挨罚的记忆让光绪打了一个哆嗦。
再看向真真:“打你了?”忙抓着她前后检查。
“没有,差点~”真真本有三分委屈,声音中硬是表现出十二分。
幸好没有!皇上后怕,他不敢想象珍妃挨打。一把将真真搂住。
又来……,真真无奈,她矫情做戏,不过是希望皇帝以后行事能思虑周全一些,不要太任意随性,顾头不顾腚。他虽是皇帝,却并不是个一言九鼎的皇帝,他是一个被太后压着的皇帝。
真真抬手捻着皇帝衣襟,苦口婆心道:“皇上,皇后娘娘在您这里受的委屈,定会通过太后娘娘在我身上找回来。这次有姐姐和李公公求情才躲过一劫,下次呢?惟愿皇上体贴珍儿,莫再……”给我招恨了。
二人静静拥抱片刻,还是真真先挣出来。“吃饭吧,”吃饭了吃饭了。
这一桌子菜,是真真进宫来最丰盛的一次,皇帝的待遇果然比她这个宫妃好多了,哎,人比人气死人。不说了,开吃!
皇帝身边一直有个太监给他布菜,每样菜最多吃个两三勺。
真真则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边吃边上,二人已经吃饱,菜都没上完,真真让白檀给底下人分分。
白檀没敢动。
光绪说:“分了吧。”
他身后的太监吆喝一声:“珍主儿赏菜~”
里外群声应和:“谢珍主儿赏!谢皇上赏!”
一桌子菜撤了下去,糕点还在。
真真肚子一直隐隐作痛,吃完后就在炕上恹恹的躺着。
皇上还以为她是被今天的事吓着了,刚想安慰安慰她,便见红叶又拿了个热水袋来,才知道是月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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