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上在惦记这个?
真真好笑,“我不喜欢,我骗他的。皇上的臣工,我当然也要帮皇上笼络好。”
这样啊,皇上又开心了一点。开心得他猛然想起来,爱妃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侍寝了~~
真真感受到了光绪的小动作,不知道是因为深夜太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或许是皇上愿意减膳的感动,也或许是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真真没再抗拒。
真真脑子里总是闪过小小一团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罚跪的小皇帝,喊肚子痛的小皇帝。当然也少不了带着太监撵狗的皇帝,甚至撬墙角给她要来小饼子的皇帝,“不知谁是鹿谁是龙”的皇帝。
除了这些她还想,脖子以下不让写,你做什么也是白费力气。
光绪当然不这样觉得,他有满满的爱与欲望。
这天当然不是珍妃的第一次,也不是光绪的第一次,更不是真真的第一次,可这是真真与光绪的第一次。
那一夜,春雨润泽大地,怀里的青年抖成一团,絮絮地给她讲述自己走来的一路。
睡去不到一个小时,白檀就来叫他们起床了。曾经的早八都令真真痛苦万分,如今的早六简直要她小命。
真真去钟粹宫,皇上去养心殿,两人本来不是一个方向。可是出门后皇上让小太监抬着他也朝钟粹宫走,真真以为皇上是想要黏着珍妃,所以送送她。
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让人大跌眼镜。
到钟粹宫门口,真真刚准备和皇上告别。却见皇上让小太监把肩舆放下来,随后命令八个抬轿太监和另外十几名随侍太监,一共二十多个人,在钟粹宫门口一齐跺脚,跺得震天响。
真真目瞪口呆。刚才发生了什么?是没睡醒产生幻觉了吗?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皇上就带着一帮太监扬长而去了。真真不可置信。
她呆在原地,惶然四顾,瞧见不远处瑾妃也站在永和宫门口,见证了刚才这场表演。
二人默默无言站了会儿,不谋而合地认为,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哪怕迟到也不能进去。
大概五分钟后,真真与瑾妃一起进入了钟粹宫。刚进到院子里就见几个太监正在各处廊柱下擦洗,空气中隐隐还飘着一股尿骚气。
进到厅里,皇后正坐着哭。本来就驼背,现在委屈的更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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