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脸有点麻。
说实话，被美少女的脚壁咚长达半个小时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而且还是脏脚丫，香不香另说。
车停了下来。
下车后，清野泷依旧踩着不着片缕的小脚，只不过下人们在得知大小姐没有穿鞋子之后，已经把整个清野庄园的地面清扫了一遍，用大理石铺制的地面干净得很。
干净的可以当做镜子，
陈默看着地面，上面反映着自己有些变形的脸和脏乎乎的脸颊，由于清野泷是会出脚汗的体质，凭借汗水的粘性，泥沙和灰尘粘在脸上很难拿下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清野泷满意地笑了一下。
陈默抬头，露出无奈的神色，
“把头低下去，你现在好丑。”清野泷不满道。
陈默又低下头去，跟在清野泷后边，看着她步伐明显变得轻快的脚后跟，每次发力的时候，腿部的肌肉都会扯动一下，每一次肌肉的运动都极具观赏性。
灰扑扑的脚丫在地面留下猫咪般的脚印，陈默试着去踩它们。
忽然，少女停了下来，发出生气般的小猫呼噜声。
“好看吗？”
清野泷半侧头，叉着腰，
恍惚间，陈默好像看到她的眼眸变成猫咪般的竖瞳，带着危险的预兆。
“好看。”
陈默如实回答，鉴于之前被拿着匕首威胁的前科，他不太敢在有关清野泷身体方面说些花里胡哨的土味情话。
“详细描述一下，让我满意的话，有赏。”
清野泷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让人很难猜测她到底是生气还是愉悦。
陈默愣了愣。
奖励局？
美食评论家，上号！
“小姐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完美的，我不敢妄加评论。”
还是得先客套一下。
“废话，但现在我允许了。”
再次观察了下清野泷的表情，陈默犹豫片刻，开口道：
“我通常把美丽的足部比作玉石，但看到小姐之后，我想玉石很难去形容您的美丽。”
“嘁，很低俗的比较。”清野泷哼道。
“小姐的足部具有生命，每一丝纹路，每一缕纤维，每一处的墨青色的经脉，每时每刻活动的圆润的樱花色的足趾，每一次运动的瞬间血液扩散导致的晚霞般的粉红，都让我想到上帝对生命的吝啬，为何把所有的美好都给予了小姐，我感到愤怒，尤其是现在...”
“什么意思？”清野泷挑了挑黛眉，面色不善。
似乎只要下一句陈默说不清楚，她就会掏出手枪把他毙了。
“生命之中最伟大的小姐，上帝最得意的造物，小姐您竟然这么糟蹋！”
陈默激动道：“虽然吸附在小姐足部上的灰烬和粉尘，都因为与您的直接接触而变得神圣，但您也因此被有所玷污！”
“我心痛啊！”陈默加大了声音。
“它每刻散发出的气息，我都想用我这粗俗的鼻腔深嗅，每刻所渗出的芬芳的圣水般的琼液，我都想用...”
“八嘎...闭嘴！”
突然的，清野泷怒喝道，打断了陈默的演讲。
“你让我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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