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佋默然,他现在确实不知道怎么破局。但是现在这个担子还没有落到他头上,还有时间去学习,谋划。
于是向杨泌行了一拜,说道:“先生何以教我?”
“我也不知道…陛下天资聪颖,以后或许有办法,不要放弃,陛下是最后一个有机会翻盘的皇帝。所能成事,陛下请在我墓前告知一二,也让我可以面对先帝,不负先帝所托了”
似乎是想到了先帝,杨泌眼中微微泛起水雾。
“陛下请回吧,今天的课业结束了。”
……
刘佋回寝殿换了衣服,遍直直往嘉德殿过去,与太后一同去上朝。
今天的太后脸色不是很好,刘佋猜想是不是朝廷中发生了什么事。
在一众随从侍者的拱卫下,到了朝堂。
朝会开始不久,一中年男子便上奏:“奏请复孝帝康泰元年旧制”
旁边的太监小声提醒道“御史中丞,张恭”,这人说的旧制,指的是朝中三品及以上大臣可以恩荫子孙后代,孝帝刚即位之时根基不稳,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后面还没有来得及废除就驾崩了,直到大哥少帝时才废除。
这个时候提这事,这不是在欺负孤儿寡母嘛?
干脆把皇位恩荫给你儿子当算了!
刘佋扭头看向太后,太后明显有了一丝怒色,说道:“法制已定,不可轻改,再议。”
张恭也没有纠缠,回到队列中。
刘佋感觉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被否决,总觉得这是一次试探,试探太后的态度。
太后也不是吃素的,政治素养可能不如这些大臣,终归也是及格线以上,不否决,也不同意。就是表达完自己的态度,但是我也不否决你,没有把话说死。
但是刘佋觉得这次太后的应对不会如愿。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政治的艺术在于拉一派打一派”
太后只“打”未“拉”,或许结果不会那么好。
毕竟刘佋还说不上话,即使有想法也不会轻举妄动。“多听多学多看”才是他的目的。
或许太后还有后手呢?也尚未可知。
这时太尉上言说:“来年秋后,匈奴可能难下,须得早做准备。听说单于冒顿已经奄奄一息了,等他一死,而后登位者必犯边。”
“太尉乃老成谋国之臣,整备军务所需钱粮,下朝之后可以跟大司农议出一个章程送过来”
这件事议定之后,朝会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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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刘佋带着一帮子人到了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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