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走廊当中,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白天听到的传说就这么在他脑海当中回荡。”
那是一个未被人确认的故事。
在这个走廊中,存在着一个受尽折磨而死的怨灵。
它的生前被熟人所害,不断摧残着肉体的同时,还将它珍视的每一样东西都摧毁殆尽。
哪怕是听着它撕心裂肺的哀嚎,折磨它的人也无动于衷。
最终它不堪受辱,硬生生将后脑勺磕碎,失血过多而死。
这栋大楼也因此被怨灵的怨念缠绕,失去了往日的人山人海。
至于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那自然是离不开损友的撺掇。
耳中不时传来的轻微响动也让来者的神情紧绷,故事并不是非常吓人。
但这个故事奇就奇在死者的案件是切实存在的,那个残忍的恶性案件当年真的是在新闻报纸上轮番播报。
而这里面又存在着诸多例如折磨死者的理由,死者的真实死因,以及这栋大楼在那之前实际上就已经存在着灵异事件的传闻。
这些层层堆叠的小故事如同无数的绣花针刺激着这位青年脑海中控制恐惧的部分。
着实是让他难以承受,只是和损友的赌注已下,没有退路可言。
就当他的精神完全集中在周遭的环境之中时,不经意间,他感受到一股微风。
只是那一阵轻抚过脸颊的清凉,却让他一时间恐惧到了极点。
因为他记得很清楚,这里分明是一处密封的楼层。
自从出了那种恶性事件以后,这个楼层已经被管理人员完全封闭了。
自己也正在走廊中转悠,哪怕是从缝隙之中逃逸而来的气流也不可能吹在他的脸上。
那么问题的答案就非常明显了,自己确实遇到了本来被自己嗤之以鼻的事情。
尽管还想安慰自己只是错觉,但被周遭有些闷热的环境影响而渗出的汗水不会骗人。
刚刚的确有一股吹拂过脸颊的寒意。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但同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担心自己一动便会和那个怨灵撞个满怀。
与此同时,他开始了头脑风暴,不停回忆着自己来时的路线,此刻他只想原路返回。
哪怕是被嘲笑也总比丢了命要好。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又是一阵风从他的身边掠过。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一天那个可怜的死者所遭遇的悲惨经历。
那些原本完好的手指上,一截截的指骨被虎头钳碾碎。
他却不敢叫出声,因为他的妻女此时正在以视频的形式和他处在相同的境遇中。
只要他叫出声,那么他最宝贵的两个人也会受到和他一样的酷刑。
因此哪怕他已经遍体鳞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被打到皮开肉绽,伤口被灌上辣椒水。
他依旧没有叫出一声。
但是,那些人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完全不遵守规则,开始折磨起他的妻女。
直到这刻他才破了防,肉体的疼痛与内心的疼痛交织,他终于哀嚎起来。
开始乞求那些人放过那对母女,但是那些畜牲现在才开始遵守规则。
至此,折磨才刚刚开始,视频的两边纷纷传来地狱般的哀鸣,那凄厉的叫声没有动摇折磨者内心的分毫。
它们像真正的恶灵一般享受着这种摧残他人而得到的快乐。
在遭受了数天的折磨以后,他的妻女在他之前便断了气。
这时已经失去了意念支撑的他再也无法接受,最终他仅凭着意志咬断舌头,瞌碎后脑勺随着妻女一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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