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孙女那张软白,无忧无虑快乐的小脸时,聂震海低落的心情一扫而空。
他笑着对聂娇娇招手,“娇娇快来。”
聂娇娇一蹦一跳跟着爷爷来到放酒的暗格处。
好浓重的酒味!
聂娇娇皱起小眉头,在空气中嗅了嗅小鼻子。
“爷爷,”聂娇娇指着暗黄的酒瓶,“这酒不会是漏了吧?”
透瓶香也不是这么个香法。
“不会吧!”聂震海脸色一变,赶紧重新拿起发黄的茅台酒,走到窗户边,对着阳光,仔细端详起来。
聂震海皱起眉头,这酒确实有点不太对头,瓶盖看上去有些松动。
像是有人打开过。
聂震海心里一惊,他抬手轻轻拧了一下瓶盖,瓶盖竟然不费丝毫力气就打开了。
聂震海浑身一抖,他慌忙的把鼻子凑到瓶口上,闻了又闻,脸色巨变。
他收藏了二十年的窖藏陈酿,什么时候变成酒水了?
还是用最普通的白酒掺上大量的水,给他兑了两瓶茅台。
“聂、宸、星,”聂震海黑着脸,咬牙切齿,“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不把你从聂家赶出去,老子就不姓聂。”
家门不幸啊!聂震海抱着怀里的酒水老泪纵横。
他那个挨千刀的三孙子,是专门跟他对着干,往他心窝子里捅刀子的逆子。
偷什么不好,专门偷他珍藏的茅台酒。
“一定是寄给他外公了。”那个跟他不对付的三亲家了,聂震海说话都咬着牙,心疼的要命。
他聂震海的孙子,个个外向,都向着他们的外公,不拿着他这个亲爷爷当亲人。
“呜呜呜,娇娇,我一会儿拿什么给你大爷爷送去?”
聂震海抱着酒瓶,一屁股瘫在地板上,他哭的伤心欲绝。
他今天中午要是拿不出珍藏的好酒,师父会不会真的崩了他。
聂娇娇在一旁看的是又好气又心疼。
三哥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偷爷爷珍藏的茅台。
看把爷爷给心疼的。
不过,聂娇娇憋住笑,她超市里有的是茅台,一点也不珍贵,爷爷要是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心疼成这个样子。
聂娇娇坐到爷爷身边,指了指爷爷怀里的茅台,问道:“爷爷,你这瓶茅台是几年的?”
聂娇娇觉得没必要隐瞒爷爷她有空间一事,她想后天跟着爷爷一起去大西北,到了大西北那种穷地方,她和爷爷奶奶说不定还得指望着她的空间生活。
聂娇娇眨了眨眼睛,她告诉爷爷空间的事,以后有了爷爷给她打保护,她也可以随心所欲的从空间里往外拿东西。
她聂娇娇可是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既然空间里物资应有尽有,她又何乐而不为,抱着个聚宝盆不知道享受呢。
“窖藏时间15年的茅台。”聂震海回答的有点有气无力,他语气沮丧,垂头丧气的放下怀里的酒水。
他想好了,他一会没给师父拿去好酒,师父这次要是打断他的腿,他就把聂宸星送去雷区挖地雷。
那小子连他藏在暗格里的东西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偷走,挖地雷的工作,简直对他易如反掌。
“爷爷你看。”
聂震海没精打采的抬眼,看见孙女手里拿着一瓶崭新的茅台酒。
他抬手揉揉眼睛,从孙女手里接过来,仔细一看,“三十年的陈酿茅台!”
聂震海大眼瞪着茅台上的标识,一声惊呼,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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