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侄,这两首曲子,可都是你自己所创?”

莫大先生仙风道骨,声音也是和风细雨,极具长辈风范。

苏勤望着老人那深邃的双眼,只觉得内中蕴含无数星河。

“回莫大师伯,正是晚辈所创,造诣不深,惹人耻笑了!”

莫大胡琴一拜,乐声顿时如同汩汩泉流一般倾泻而出。论起这胡琴,苏勤确实甘拜下风,差距显而易见

一曲奏罢,刘正风早已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苏勤自然也不愿意打破这宁静的气氛,偏偏有人看不过眼。

“师兄,这曲子好是好,不过太过悲苦,二泉映月,硬是比你那潇湘夜雨还悲苦莫名,你再弹下去,只怕别人更觉得我衡山派要亡了!”

刘正风被这噪音打断,怒道:“鲁师弟,你这张嘴,还真是人如其名,真不知道师父当年怎么收了你!”

说话那人,正是衡山派的三当家金眼雕鲁连荣,又有个金眼乌鸦的雅号,盖因其言行不堪,惹得江湖上无数人咒骂于他。

苏勤也略微皱眉,这人简直可称作是气氛破坏者了!

莫大沉静的脸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怒,“门中事务众多,三师弟且去主持事务吧!”

鲁连荣猛然起身,“师兄,不是说好了,商讨唐诗剑谱之事嘛,怎么又不说了?”

莫大双眼缓缓闭上,“纵使有宝藏,三师弟以为,我衡山派可有能力守得住这不义之财?”

“那也不能熟视无睹吧!”鲁连荣双眼发红,“不仅是宝藏,据说这唐诗剑谱,也威力极大,与福州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相似,我等岂能眼睁睁的瞧着它落入他人之手啊!”

刘正风不耐道:“当着晚辈的面,三师弟说话要有些分寸!”

“分寸分寸,天天都是分寸!”鲁连荣拂袖不悦,“也不看看衡山派如今落到何等地步,都和这尼姑堆里的小子混在一起,师父啊你老人家在天之灵,睁开眼看看吧,呜呜呜……”

“慎言!”

在莫大的轻喝声中,苏勤霍然而起,“鲁师叔,贵派门内之事,原本没有小侄说话的份,可你辱及晚辈师门,这却不得不说了!”

鲁连荣面红耳赤,“小辈无礼,老夫所说,岂有一句辱没了你?钻在尼姑堆里,也不知羞耻!”

“鲁前辈,晚辈虽然不才,但也是正经拜师,您多次言语辱没,晚辈愿以此剑,来为我恒山派正名!”

“好好好啊,连一个恒山派的小崽子,都敢在我衡山派的地盘上叫嚣了,师兄,这可怪不得我了!”

“多谢鲁前辈赐教,咱们门外请吧!”

“走!”

看着二人愤然出门,刘正风焦急道:“师兄,这老三太不像话了,以大欺小,辱人师门,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们在江湖上还要不要脸!”

莫大面沉似水,“不必着急,苏师侄比你有城府,他敢说打,自有思量!”

“这这这……唉!”

刘正风拗不过师兄,只好转身出门。

门外,苏勤与鲁连荣相对而立。

“小辈,莫说我以大欺小,便少用内力与你对招,考校考校你恒山剑法学的如何!”

苏勤轻笑出声:“那便多谢鲁前辈指教了!”

一连着三个“鲁前辈”,鲁连荣恼怒异常,这小贼连师叔都不叫了,简直岂有此理!

“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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