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真的变了,彻彻底底地变了。”
如宋仁杰所言,时光荏苒,淮海已非昔比。这座城市,作为华夏经济洪流的先锋,吸引了无数国内外资本,其年度产值竟堪比诸多省份之和,实为一座繁华无比的都市。
淮海,寻觅旧时记忆之地已难觅踪迹,昔日的巷弄与小店已被摩天巨厦取代,钢铁与混凝土构建的丛林成为城市的主旋律。精致装潢的百货商场与巍峨耸立的办公楼日益增多,旧日的痕迹渐行渐远。
伴随而来的是外籍人士与异国风情的涌入。在华夏内陆,淮海堪称最西化的城市,自诞生之初便承载着西方化的使命。曾几何时,淮海引领着华夏的西潮,如今,历经数十年沉寂,它再次屹立于时代的前沿。
唯一变化的是,这片土地的主宰者们,精神风貌焕然一新。当年只能遥望洋人铁舰驰骋浦江的淮海,如今拥有华夏最大、全球顶尖的两大船厂,能制造lng巨轮。数十公里之外,杭州湾内的洋山港已成为全球最大的货运枢纽,其吞吐量与美利坚全国相当,占据全球货运的十分之一。
“宋队长,能否谈谈你在西北治理沙漠的经历?我对此颇感兴趣。”张桐坐在宋仁杰身旁,饶有兴致地问道。对于这位江华的“前任”,张桐并无太多反感,毕竟宋仁杰给人的印象颇为正面。
想象一下,一个有能力之人能在西北扎根五年,与团队共同种植数万亩防沙林,无论哪个角度看,都令人敬佩。
“哎,其实没什么好讲的。”宋仁杰摆摆手,这是他回淮海后首次提及西北植树的事。“你知道的,因某些原因,我不受高层待见,某位大人物对我更是心存芥蒂。”宋仁杰轻描淡写地提到了自己的性取向问题,“而我觉醒的异能有些特别,是一种复合型能力,能激发植物的生命力。”话音未落,他手中凭空出现一枚种子,眨眼间,种子破壳抽芽,迅速成长为一朵娇艳的郁金香,宋仁杰随手赠予正在玩耍的肖潇。肖潇接过花,惊讶不已:“是真的!不是魔术!”
“正因为有这样的能力,我在防沙造林方面起到了关键作用。于是,上面找个借口,将我派往西北植树。”宋仁杰微笑,对这个调动的评价不置可否。
“起初,我对那个地方并不喜欢。干旱少雨,一片荒芜。我习惯了淮海和京城这样的大都市生活,出门就有便利店,地铁四通八达。随便进个大楼,就能品尝到牛排、日料或是港式茶餐厅。而在西北,有些地方甚至不吃大米,面食和烤饼才是主粮,而且很多面条的味道并不合我口味。”宋仁杰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
“那时,我真的动过逃跑的念头。在西北,尤其是在我们植树的地方,可能完全没有通讯信号。方圆二十公里内可能无人居住,除了队里的老伙伴,很长时间都见不到其他人。”宋仁杰的话语引起了江华和高小敏的关注,连肖潇也开始聚精会神地倾听...
"我说,那位来自帝都的年轻人呢?怎地突然间消失无踪了呢?"防沙林种植军团的大队长,五十多岁的老宋在夜晚点名时焦虑地问。原本应是三十人的队伍,此刻却只剩二十九人。数来数去,只看见刚从帝都调来的宋仁杰,小宋却不见了。
这可让老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所在的这片区域方圆三十里内无人居住,四周尽是荒芜的沙漠。万一小宋走失了该怎么办?
"你们开车回来时,就没发现少了个人吗?"老宋对卡车司机老陆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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