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要做的事,但我这个竹席真的十分的重要!”

潘豆豆提了些音量,微微啜泣,但也没有停下大叔干着手里的活。

“这样吧,看你一女娃娃的,在我家里哭怕人笑话,你把我家里收拾干净,把花枝修剪好,我给你赶竹席。”

大叔家里东西没有多少,也不是很凌乱,潘豆豆答应下来了。

走进大叔的屋子,里面的家具染了厚厚的一层灰,看样子有非常长的时间没有人用过了,潘豆豆拿起晾在外面的帕子接了盆水开始干活。

擦一下桌子,帕子就变色,然后立马换水。

如此往复了许久,屋子才焕发出些光彩,豆豆累成狗了,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拿着剪刀对着花枝“咔~咔”剪,脸上强颜微笑,大声的呼气做给一直埋头干活的大叔看。

“好了,你检查一下。”

豆豆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向大叔,大叔没有动身,而是拿起另外的竹子条开始编织,也没给个回复。豆豆托付了他具体的尺寸后就往回走了,时间耗费得有点久了,看样子得回家吃个饭什么的了。

待潘豆豆走远后,屋子里嘀咕起大叔的声音。

“你说等我编完后就会回来的……”

而大叔手里的订单跟他妻子约定的日子般望不见头。

……

白绝浊看着眼前锋利的水稻,想出来个笨办法——先习惯一般水稻的韧性,然后再在里面去一个一个的试。

说罢便开始进入水稻田里,慢慢前行全身心的感受着肌肤与稻叶的摩擦,经过先前的洗伐,白绝浊的感觉和身体已经不同往常了,一闭上眼,有股缥缈的感觉。

虫鸣,风穿过水稻发出窸窣,脚踩下泥土发出的声音全都一清二楚。

白绝浊的身体上布满了血痕,他的衣服也全都是些割痕已经穿不得了,没有拔起水稻留下的痕迹痛,轻轻穿行受到的痛苦就跟小刀划了下。

“咦,少了一道划痕。”

就在白绝浊慢慢穿行了一会,他感觉到周围的刺痛感少了一股,那种感觉就像走楼梯按着步子走结果踩空了一阶梯。

“是你!”

白绝浊凭感觉扑向那株水稻,抓住后用力一拔,而为什么不用镰刀从下面割?因为没有,老太什么工具都没有给他。

“淦!”

拔出来的水稻跟先前的一样,但白绝浊遭到的惩罚更重,手上留下一道深红色划痕,两个划痕交织在一起向着白绝浊的体内发作,随着他沉闷的一声,白绝浊吐了口血。

伤害不大不小的,长时间肯定遭不住,抹干嘴角的血迹后开始怀疑这个黑水稻是不是成精了的,硬的不是软的也不是,非得让他拔完是吧。

此后白绝浊又拔了一株软的试试,试试就逝世,在同样的地方摔了两次。

白绝浊换了个方向,水稻的大小,既然要够一个人吃的话肯定得颖果饱满,样株该是大一点,不过白绝浊没有急着下手,而是把水稻里最大的和最小的都挑了出来。高中学了政治的哲学,对于事物的特点有着独特的了解。

高大的那株枝叶锋利,颖果细小,不像是好种;矮小的这株枝叶柔软,但果实饱满,看样子以后路走的更远一些。

如果以人来看的话,白绝浊肯定是选后者成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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