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元杼说到做到,说带他出去就带他出去。裴衿本想骑马,李元杼说骑马颠簸,清河郡主立马安排了一辆马车。
“阿姊,你怎么能助纣为虐。”萧冲生气的问道,“阿杼要做错事,你不加劝阻也就罢了,怎么还给他们腾地方,弄马车。”
清河郡主反问道:“弟弟,你也是男人,我昨日独留他们两人在客房,今日一早就要出府,两个人眼睛亮,精神气足,腰马力量足脚步稳,哪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你看他们两个像是行了你嘴里的错事吗?”
萧冲不耐烦的说道:“阿姊,你以为所有男人都是梁胥,脑子里想的都是床笫那些事情?面对美人不动心的柳下惠也不少。”
“柳下惠。”清河郡主看了眼自己的弟弟,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问道:“那你在莺莺面前也是柳下惠吗?”
清河郡主提到莺莺的名字,萧冲身长八尺的汉子瞬间扭捏,“阿姊她不一样,莺莺是我妻子,我心尖上的人,面对她我怎么把持的得住。”
清河郡主难得有欺负弟弟的心思,继续说道:“你当时娶妻时,阿娘可是在信中把你十日不去练武场,莺莺连续十日在她面前打瞌睡的事情给我说了。”
“要不是阿爹考虑到你的身为他的继承者,怕房事掏空你的身体,强力的把你们二人分开,五日才许你们见上一面,恐怕你现在也长不了这么壮实。”
萧冲羞的捂着耳朵大叫,“阿姊别说了。”又忽的低下红着的脸,嗫嚅道,“再说这跟阿杼有什么关系。”
清河郡主把萧冲的表现尽收眼底,“弟弟,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的反应已经充分说明了,开了荤的男人无法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忍得住,不去动手动脚,对吗?”
萧冲点了点头。
清河郡主继续说道,“阿杼的性情,阿杼的身份。决定了他天生就不会照顾人。倘若阿杼真的跟裴小郎君有什么,长的千娇百媚,娇娇弱弱的小郎君活生生的躺在他面前,阿杼能让他好好养病。”
“不过……”清河郡主话锋一转。
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不过他是裴家人,裴府的家主不似他大儿子裴袵忠厚,是出了名的狡诈阴猾,薄情无义。”
“他在这样的复杂的大族中,年纪轻轻就能脱颖而出,想来不是精通人性工于心计,就是拥有他人没有才能,不好说是怀了什么目的接近阿杼。”
一进马车李元杼就凑过来,伸手抱上裴衿的腰,凑近裴衿的耳根说道,“玉儿,你说你该不该罚。”
裴衿看紧紧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像是知道了缘由,笑着问道:“我今早醒来没有叫哥哥,哥哥你又要报仇吗。”
裴衿叫他哥哥是起了玩闹的心思,觉察出此点的李元杼略有些失望,把人往怀里紧了紧,两具身体曲线贴合在一起,“不是这件事。”
裴衿觉察出他的动作,主动拉上他的手,李元杼的手很漂亮,不是养尊处优指肚圆润手上脂膏丰盈的漂亮,是那种骨节分明宽大有力的漂亮。
李元杼配合裴衿伸手,供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玩弄,裴衿玩着他的手问道。
“那是那件事,我竟然不知如何得罪了哥哥,还请哥哥告知。”
李元杼用手包裹住裴衿的手,不爽的说道,“玉儿,我刚才要拉你上车,你越过了去,没有理会。你说你该不该罚。”
刚才他没有留意到李元杼伸来的的手,踩着脚凳上的车,没顾的上,“该罚,的确是该罚。只是哥哥你要怎么罚我。”
李元杼看着裴衿头顶上绑着的红绳,跟着长发垂到了发尾。裴衿伤到了头不易束发,只得用红绳简单的绑了发,让头发不易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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